谢恩后,孟廷舟伸手扶姜时晚起身。
当着这么多的人,边上的刘徽宁受了冷落,显然面色微变。
但是她立刻收敛情绪,温和道:“姐姐,圣上如此厚赏,三日后进宫我们可要好好谢恩才是。”
姜时晚微微一笑:“自然是要的。”
孟廷舟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中秋宴会你们都要进宫赴宴,记得谨慎行事,切勿莽撞。”
两人齐齐应道:“是。”
孟廷舟转而向姜时晚:“听说阿宥这两天在学鸟叫?”
姜时晚勾了勾嘴角:“可不是。”
“你陪我去。”孟廷舟揽着她地腰,径直朝时云阁而去。
刘徽宁身边的秦妈妈有些气不过:“小姐,这……”
刘徽宁站在原地,那张清丽的脸上一点点浮现莫名的痛色,随即诡谲道:“罢了,不过就这几日了,就让她得意吧。”
孟廷舟与姜时晚闲步而行,她问:“圣上怎么突然封赏我和刘徽宁了?”
“三司并立,他边缘了都督府,不得想法子弥补一下么?”
姜时晚轻轻摇头:“又是封赏又是赐宴,只怕没那么简单。”
不料孟廷舟竟轻笑出声:“我原本还想提醒你进宫的时候多加小心,没成想你自己已经有了提防。”
“趁我去慎刑司的时候,刘徽宁拿走了兵部案卷。”
孟廷舟并无太大意外:“你去慎刑司,是宫里有意而为之,为的就是给她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进你的屋子。”
见她不再说话,孟廷舟问:“你是担心……中秋宴会上她会呈上兵部案卷,然后趁机将你治罪。”
姜时晚点了点头:“她一定会这么做的。”
想到即将迎来的血雨腥风,孟廷舟揽着她的肩膀微微用力:“眉眉,你害怕吗?”
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你在,我不怕。”
虽然已经做了打算,但届时会发生什么或遇着什么变故皆是未知。
姜时晚这句话,无疑是给自己一颗定心丸。
她惯会撩人的,只这一句话,就足以勾起孟廷舟的心思。
熬了这么些日子的他,再也不想等待片刻,径直将人横打抱起进了假山后面。
姜时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要做什么……”
孟廷舟猩红的眸子似要吞下她:“你这个小妖精,你说我要做什么?”
她太清楚这样的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你松开……光天化日之下……”
他哪里听得进她的话,三下五除二卸下了她的外衣,着寝衣绣着的缠枝花下呼之欲出的山峦,孟廷舟靡靡之欲再难遏制。
当他的唇触及自己那片柔软时,姜时晚浑身一个痉挛:“不,不能在这里……”
似乎嫌她碍事,将她整个人扳过去背对着自己,掣肘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沙哑着嗓子道:“你手上的伤势还没好,可别乱动。”
闻言,刚才还拼命抵抗的女人顿时安分了许多,孟廷舟将腾出的右手钳制住她的细腰往后仰,凑在她耳边道:“你说的,有我在,不怕。”
姜时晚恼红了脸:“你无赖。”
孟廷舟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