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
姜婼琬这会儿确认自己眼前的就是季琛本人了,不是她出现了幻觉,顿时生气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你不要名声我还要的好吗?跑我屋里来干嘛?就算这是你家,但是这个屋现在是我住着啊。男女有别,你不知道什么叫避嫌吗?!”
季琛:……
“抱歉,事情有点紧急,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时间找你。”
“找我有紧急的事?”姜婼琬是真的疑惑:“我们关系也没好到有事私下见面吧?”
“虽然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保管东西的,这次依然拜托你帮忙保管一段时间。可以吗?”
完,季琛满是期待的看着她。
姜婼琬能啥,自己都还在他家混日子呢,而且季家作为她背后最大的靠山,是不能倒的。
于是很自然的朝他摊开手:“拿来吧。”
“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季琛着给了她一个沉甸甸的信封,然后又取出一张房契给她:“这个铺子在连阳,每年租金还算可观,就送你了。”
“保管费?”
季琛笑了一下:“也可以这么。”
姜婼琬摇摇头,将信封接过,那张房契丢还给他:“这个不用,你好好保护好自家爵位,在我和弟弟有事的时候能伸把手就是最大的保管费了。”
深深看了她一眼,季琛也没矫情,点头郑重应道:“好。”
听到屋外的脚步声,季琛再次看了她一眼:“拜托了,我先走了。”
季琛刚从后窗离开,姜婼琬就将信封收入自己空间,诗心端着温水进来了:“姑娘,洗把脸再睡。”
“嗯。”姜婼琬见诗心皱着眉头伸着脖子四处嗅嗅的样子,有点疑惑:“诗心,你什么时候属狗了啊?”
“姑娘,你没觉得这屋里空气中好像多零什么味道吗?”
姜婼琬睁着无辜的眼睛:“啊?有吗?是什么味道?是不是我喝了一点酒就发臭了啊?”
“姑娘,你怎么总是瞎。快来洗把脸,再漱个口,会舒服很多。等会婢子给你点一支安神香,好好睡一觉。”
“嗯。”
一觉好眠到亮。
姜婼琬才后知后觉自己卷入了一场大麻烦之郑
果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自己不惹事,事情也会主动黏上来。
就如同自己撞见宫中的巫蛊人,哪怕全身衣服当着她们的面换了一遍,该留下怀疑还是会怀疑的。
那条五彩斑斓的蛇,自己也不敢拿出来。
七公主不过是个姑娘家,就算出身皇家,最后到年岁该嫁人还是嫁人,能妨碍别人什么?!
其实这是姜婼琬最想不通的地方。
如果要找季家人麻烦,或者陷害季家人,那也不该在长秋殿那么隐蔽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