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原本还不怎么饿的沈峤,这么一运动肚子也空了,同尚苓回到掌上阁之后,看着自己动手动菜开始咽口水了。
“把这两个菜都都盛一些起来,若是你家王爷回来了,还能吃上。”沈峤动手之前想到刚才对汴梁王说的话,不自觉地的吩咐尚苓。
尚苓乖巧地应下。
等尚苓做好事情,沈峤等不及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又觉得一人吃没什么乐趣,便叫上尚苓一起。
尚苓开始还拒绝,沈峤坚持,她也坐了下来,开了头便没有尾了,边吃边夸赞,“姑娘手艺太棒了,这菜真好吃,汤也好喝。”
“奴婢以后绝不会拦着您去厨房了,奴婢誓。”
沈峤抬头挑眉,她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把握的,真香二字虽迟但到。
另外一头,换了身衣衫去皇宫路上的汴梁王,坐在轿中回味着她口中的水煮肉片,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不是挑食的人,对吃食也不讲究。
但是那道菜还真合他口味,辣味十足肉质鲜嫩,难怪柳府的菜她看不上了了,只是可惜了那汤没喝到。
再想到离开前沈峤的话,留菜等他,一股异样的情绪从心头疯长,汴梁王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勤政殿。
明黄色常服的皇帝坐在龙椅上,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颇有皇帝的威严。
汴梁王身形极为欣长,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只缀着一枚白玉佩,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愣是将皇帝的威严压得死死地。
皇帝见到汴梁王进殿急忙放下手中的狼毫,脸上堆满笑容,“皇叔来了,赐坐。”
“皇帝召本王进宫何事?”汴梁王也不客气,径直坐下后直言。
原本能享受口腹之欲,就因为眼前的人没吃着,能高兴才怪了,当然了他之所以自愿来宫里,只是为了避免方才自己心底划过的异样。
让他有些无所适从的异样。
皇帝神色一顿后变得忧郁难过,“皇叔也知道元后去世不久,虽是戴罪之身,可朕心底想着她陪伴朕的这些日子,朕想着要不要给她办一个后事?”
宫人给汴梁王沏了茶,随后退下去。
汴梁王端起茶拿起茶盖撇了撇不答话。
“侄子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汴梁虽然强盛,但若是为了元后后事铺张浪费,非侄儿本意,这才请了皇叔进宫,想问问皇叔的意思。”皇帝将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自称已经在不经意间变化。
汴梁王放下茶盏,看向皇帝,依旧不语。
就这么被盯着,皇帝拿不准他的心思,有些心虚。
“皇帝如今已经有自己的判断了,元后是你的妻子,要如何皇帝自己抉择就好。“汴梁王并不接皇帝的话头。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