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宫的罪太子逃了,这事不简单,柏崇没那么容易放过这件事。
狐狸跪在地上,唯唯诺诺。
“殿下,都怪我,没守好禁宫。”
“你还有脸说?堂堂杀狼军的军师居然信什么闹鬼,任由这些人胡闹放走了柏巉!”
“殿下,当务之急是稳固咱们跟迎王的关系,只要迎王拥立您,那些藩王不足为惧。所以,您多去兰溪苑坐坐,王妃受了惊,身体一直不大好。”
柏崇白了他一眼。拿他当什么了这是,以色侍王妃,换取江山安稳?
“殿下,还有一件事,臣估摸着灵川大人不是有意放走巉太子的…
狐狸沉吟着开口,看着柏崇脸色,生怕惹得他大怒。
“怎么讲?”
那夜,他身边的小厮来找过臣,说有事相告,可那小厮贪嘴在臣这喝了几杯酒醉倒了,臣也没在意,后来就接到消息殿下回朝,臣就去迎殿下了,谁知道会闹出这一出啊。”
“而且,审讯时那小厮确实说灵川大人托他带话让臣去兰溪左岸埋伏。”
“事情败露了,他当然可以这样说。”柏崇不以为然。
“殿下,灵川大人他…是很在意你的,他不大像是会做出勾结柏巉打压殿下这种事,那日他梦见殿下遭遇不测,连鞋都没顾上穿就一路跑来找臣了,再三叮嘱臣一定要写信给殿下。”
柏崇心里一动,想起他脚上那些细小的伤口,像是路上碎石子割破的。
不过想起他和柏巉拉扯的样子,柏崇就生气,决定让他在牢里多受几天罪,长长记性。柏崇也苦恼,自己总在想,柏巉好在哪里?除了天生的嫡长子身份,自己哪点比不上他。
小池也被抓进牢里严刑拷问,望着满屋子的刑具瑟瑟抖。
“说,是怎么和灵川大人合谋放走太子的?还有谁参与了你们的计划?”掌刑的人凶巴巴地问。
“我不知道,不,我和我家大人没有计划放走太子,别打我,呜呜呜。”
小池吓得小声哭起来。
“不给你点厉害尝尝,看来是不会招了。”掌刑人一使眼色,小池被吊起来,一条蘸了盐水的大鞭挥舞起来,落在小池身上,鞭鞭见血。
“啊!”小池哀嚎起来,身上的痛感像潮水般涌来,他感觉呼吸不上来,一口气还没吸完,鞭子就又落在身上,将呼吸打乱。
“哎,住手,别打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鞭子终于停了。
小池听到有人在唤他的名字,缓缓睁开眼,眼眶包不住泪,眼泪像决堤了一样涌出来。
“军师大人,我那夜真的是要告诉你去兰溪埋伏的,灵川大人没有背叛崇殿下。”
看着小池稚气未脱的小脸,狐狸觉得心疼,“把他放下来,用刑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打啊!”
“军师大人,您不知道,这小子嘴硬着呢,什么都不肯说。”掌刑人撅着嘴嘟囔。
狐狸板起脸:“你出去吧,我亲自审问他。”
牢房里只剩下小池和狐狸两人,狐狸拉过小池,拂去他头上的稻草,用衣袖擦擦他哭花的小脏脸。
“行了,我信你,你家那位大人胆子也太大了,敢背着崇王耍心机,崇殿下很生气,怕是一定要你主仆二人吃些苦头。”
小池抹了把眼泪:“大人,让他们折磨我吧,别折磨灵川大人。上次您有办法把他从监牢里救出去,这次一定也可以的,求求大人了,小池愿意做任何事,若是大人还想要上次那样,也也是可以的。”小池说着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
衣服被鞭子打得四分五裂,几下就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