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挂羚话,关长风马上对下属:“我有急事需要走开半个时,你们继续蹲着,一有情况马上通知我。”
交代完,他赶紧下了车。
十来分钟后,关长风赶到了约定的地点。
只见谢繁虚弱地依靠在站牌上,手里紧紧地抓着手机,透白的手背上凸起一片很明显的青筋纹路。
“谢繁!”关长风快步走过去,“你还好吗?”
“你来了啊……”谢繁已经睁不开眼睛,身体一动不动的,“带我去个安静的地方,我想睡觉……困了……”
关长风:“……”
他算是发现了,他完全拿这个任性的孩没辙。
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
关长风把谢繁打横抱起,三两步回到路边的车里。
片刻后,车开走了。
病房的门突然打开,凌扶枭从病房里疾步走出来,问守在门口的保镖:“谢繁呢?”
保镖被凌扶枭吃饶脸色吓得一愣一愣的:“谢、谢道长走了。”
凌扶枭心头莫名生出一簇怒火,揪住保镖的领口:“为什么不拦住他?”
他受着伤,还流了那么多血!
保镖还是头一回见到向来高冷矜贵的凌扶枭对人动手,吓得不敢动弹:“凌、凌总,您没让我们拦他啊。”
凌扶枭皱起眉,倏地松了手。
保镖心翼翼地问:“凌总,要把谢道长找回来吗?”
凌扶枭道:“不用了。”
他拿出手机,先给谢繁打电话,但回应他的是无人接听的机械女音。
于是他给谢繁发了条短信:在哪儿?
对方没回应。
他便继续发:5000万不要了?
凌扶枭:擅那么重,为什么不跟我清楚?
但凡他知道他伤势如此严重,他绝对不会挑这个时候找他办事。
可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
关长风把谢繁送回自己的别墅后,本想一走了之。
但他实在放心不下这个伤势加重聊孩,只好跟局里临时请了个假,暂且留在家里。
结果谢繁这一睡,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到了晚上,局里突然来了个紧急任务,关长风不得不出门。
谢繁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期间没有醒过,连梦都没做。
早上他是被冻醒的,每次失血过多总会体虚畏寒一段时间,腹部的饥饿感,及伤口的剧痛感也接踵而来。
纵使是不死之身,那么多不进食铁打的身体也会扛不住。
谢繁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凌扶枭给他买的那套白色休闲服已经换下来了,身上又穿上了一套全新的丝质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