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坐在出租车里的青年起初没有在意,他回复完消息以后,头靠着窗户闭上了眼睛。
原本林砚只是想小憩一会儿,可不知不觉,空气突然变得难闻起来,同时眼皮骤然变得很沉。
就像是吸入了什么怪异的气体。
林砚立即意识到不对,他睁开眼睛,看向前方的司机。
那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带着黑色的防护口罩,看不清正脸。
林砚也不多说话,直接抬手想打开车门,没成功,司机锁死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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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也不多说话,直接抬手想打开车门,没成功,司机锁死了车门。
这时候出租车混迹在车流群中,它刚刚下了高架,但窗外的景色却并非是回市中心的繁华路段。
正相反的,四周的车流量越来越少,道路两侧只剩下空旷的树木被甩在车后,到最后这辆出租车已经明显超速。
林砚立即抬手去拿口袋里的手机,前方的司机从后视镜察觉了他的意图,转动方向盘,车头死死地抵在了道路边上的栏杆,发出滋滋的摩擦声。
巨大的离心力让青年整个人都撞在了车门上。
趁着这个机会,司机松开方向盘,右手闪电般地从驾驶位前方取了一块沾有乙醚的布,同时一拍按钮,驾驶位的后背往后折去,他用这块布死死捂住林砚的口鼻。
一、二、二
药物起到了作用,林砚的意识渐渐模糊。
车窗外的景色愈加荒芜,司机停在郊外的监控死角处,那边有另一辆套牌面包车接应,很快就有另一伙人将他转移到面包车上。
同时林砚的手机被扔进了火桶里,这辆出租车也一同被遗弃在野外。
如此这般连续几次后,车已经换成了另一种六座车。
不知过了多久,林砚察觉意识在一点点回笼。
他隐约听见了车子发送的声音,引擎很吵,还有人在说些什么。
很熟悉的声音,但仿佛隔了一层,他们所交谈的单词无法构解成为整段话。
林砚尝试着想挪动身体,发觉自己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
或许是对方没想到他对这类麻醉有耐药性,醒的比他们预想的要早。
车窗都用深色的防窥膜贴了一层,林砚也不敢大幅度抬头,只能隐约感到车子的晃动,直到车子一阵摇摆后停了下来。
前方为首的一名寸头男子看起来跟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似的,他用余光瞥了一眼被捆在后面的青年。
青年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沾了灰尘,头发散乱,纯黑色的外套披在肩头,相称出一片莫名的羸弱昳丽。
看起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
男子不假思索地对着电话汇报“一切顺利。”
对面又说了些什么,随即男人挂了电话。
前面有人下了车,那为首的男人走到林砚面前,将他从地面上拉起来,带出了车。
旁边人感叹“这样的长相弄死了太可惜了吧”
为首的男人横
了他一眼“别做多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