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苔壁,绿染成画,难辨何物,于斑驳残卷之中,自然是那天公鬼斧之造化!
“少主,快点啊!”
“乔子……你也小心一点啊!”
“知道啊……漫漫路啊!”
“那可不吗……你瞧……”
顺着那方向看去,仍是盘折向上的山路。
“都是陡峭……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层岩叠砌,黄灰不定,夹杂其中,存幽然静谧于此,倒也不失沿途相伴之雅趣。
“前途漫漫,何处又是我的归宿呢?”,那兵战按耐不住,拿起了腰间的酒袋,满满地喝了几口,高声唱了起来,“对酒当歌,余生几多。。。。。。慨当以叹,唯有手中这醉人的。。。。。。佳酿啊。。。。。。哈哈!”
“好个。。。。。。余生几多!”
“可我们不还要。。。。。。继续爬。。。。。。眼前人啊!”
“眼前人。。。。。。哈哈。。。。。。又有什么选择呢?”
“莫抱怨了。。。。。。原地踏步的。。。。。。就是无能!”
已落在兵战身后了,由威也随声附道。
“那可不?路都是人走出来的!”
“继续走吧,路就在前方……哈哈!”
那是兵战的回应,与这清风无意掠过的耳畔。当然,随之而舞,还有那就像“墙头草”的枝叶。
苍翠之下,是那一片片渺小的叶。就如同那流落在大海的一滴水,蜉蝣于天地,不觉自愧,又如那一叶扁舟。
就是啊。。。。。。叶,软弱且微小,哪里会有人去注意呢?
“可不就……在你那脚下吗?”
“哈哈……哈!都是道理!都是道理啊……”
藤蔓杂生,夹青伴红,交相互应,也倒有自在坦荡,少不了这谷中幽秘之奇观。
“又是转来转去的……哪里会有个头啊!”,走在前的金融风不觉埋怨了一句。
“唉……可累坏了,我的腿哟……”,那由威也随之装模作样起来,“要不……歇一歇?”
前方正好是个稍狭窄的谷口,一次勉强的话,倒也能经过两人。
“好吧。”,不远处的兵战也停下了脚步,“奇怪?上次来的时候,不还有几只……在那挡路呢!”
“还想呢……几只没人高的臭熊!”
“银旗主,你……刚才说这有臭熊?”
“可不是吗?那熊……却也奇怪……”
“可不嘛……一听那奇怪叫声,立马就跑远了……哈哈,倒也有趣!”,兵战咧嘴一笑,说道:“就好像这那几个大块头……是某位高人的宠物一般……当真了得!”
“宠物?”
“不错……是不定,是那文帝钟的现任主人呢?”,由威在一旁也接过话来,“或许……我能得到……那老人家的青睐呢……哈哈……真是场美梦!”
说到了最后,由威还是给自己来了“一盆凉水”。
“好吧……那我们还是继续朝前走吧!”
“只是这儿……可是越来越不好走啊!”
“不错……本就是僻静的地方……如今却是透着几分诡秘……”
白浪翻涌,海涛阵阵,远接碧天,一片蔚蓝。
“如此……哈哈,是我的了!”
海岸的那块巨石之上,正傲然几人,凌风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