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临礼貌地笑笑,并没说话,楚冠逸倒是找到了搭讪的机会:“酒会是明天晚上开始对吧?”
晓临的很冷淡地嗯了声,同时左打方向盘,拐上高架桥直奔机场。
楚冠逸对沪城不熟,并没有发现异常,还在想着从晓临嘴里套话,探着身子向前,问:“傅先生和苏沅的感情怎么样?我看订婚酒会准备得很隆重,苏沅很受宠是不是?”
晓临礼貌地笑笑:“我只是傅总的助理,他与苏沅先生的事情我不清楚。”
没有得到有用的回答,楚冠逸悻悻地靠回座椅上,但心里的盘算却没停。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了解到傅朔寒并没有向苏沅说的那样对他报复折磨,相反对他很好,负责他住院吃药和一切生活开销,订婚的酒会办得声势浩大,比好多人的婚礼还隆重。
想到此,楚冠逸眼中露出不屑来,传言傅朔寒有多么可怕,实际不过是个好色的俗人,见到苏沅那张脸,不还是把深仇大恨都抛一边去了。
不过这正合他意,他越是对苏沅着迷,自己以后的计划就会越顺利。
一路上,楚冠逸只顾着算计该怎么管教苏沅,让他变得和以前一样对自己言听计从,完全没注意晓临走的方向不对。
直到车子停在机场前,他才发觉不对:“不是说去酒店吗?为什么把我送到机场来了?”
说着用力去推车门,但门早已被晓临锁住:“楚先生,稍等。”
他话音刚落,车窗就被人敲响,车外站着几名彪形大汉,虎视眈眈地盯着车里。
晓临得到示意,把楚冠逸那侧的车窗降下来一些。
站在外边的保镖拿出两样东西递到楚冠逸面前。
楚冠逸不解地看着他手里的两样东西,一个是信封,另外是个挺有分量的盒子:“这是什么意思?”
保镖并没多说,而是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傅总的电话。”
楚冠逸谨慎地接过电话,那端传来傅朔寒沉冷的声音:“楚医生,两样礼物都见到了,想好该选哪一个了吗?”
楚冠逸品出些不寻常的气息,假装镇定:“傅总,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电话那端传来短促的嗤笑:“既然楚医生不明白,我就把话说得明白一些。
信封里装的是一个小时以后飞往f国的机票,你选这个我会让保镖送你登机。”话说到这,傅朔寒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另外的是骨灰盒,如果选了这个,我派去的人会负责把你装进去,埋好。”
听到骨灰盒三个字,楚冠逸吓得一抖,手机差点脱手掉落,急忙用两只手捧住才拿稳,支支吾吾地问:“傅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见面时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