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高劲会不会说地板太硬……
顾襄打量大床,床有两米宽。
他说只带了一套衣服,那他带睡衣了吗?
卫生间里,高劲没带睡衣,干净内裤倒是带了。
只是他没想过会跟顾襄同房,他脱下来的内裤该怎么处理?
高劲拿着内裤的手搭在水池里,眼睛看向酒店提供的小肥皂。
可惜,她在这里,那他在客房里晒内裤太不雅观。
他忽然好奇顾襄是怎么处理,他没见她晒出内裤。
高劲呼气,收敛神思,他找到垃圾桶,松开了手。
顾襄一直坐在床上等待,男人洗漱动作快,十分钟后她就听见了开门的动静,抬头望去——
高劲上身衬衫,下|身西裤,还好没系皮带。
顾襄:“……”
高劲自然走来,说:“冷气嫌大吗?”
顾襄摇头:“你冷吗?”
“不冷,我怕你睡觉冷。”
“现在不冷。”
高劲走到她边上坐下,拣起她几缕头发,发梢还有水珠滴落,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毛巾说:“头发也不擦干。”
顾襄道:“待会儿就干了。”
高劲替她擦头发。
顾襄任由他动作,跟他聊天:“我妈明天会来青东。”
“嗯?”高劲没想到,“明天大概几点到,需要去接吗?”
“她明天才能告诉我准确时间。”
高劲问:“她来青东看你?”
“她有事做,顺便看我。”
高劲一边替她搓干头发,一边问:“听说你妈是作家,我很少看文学书籍,她主要写什么?”
“小说诗歌,还有一些无病呻|吟的文章。”
褚琴知性又感性,她创作的作品很受女性喜爱,这几年每年版权费就有上千万。
顾襄说着母亲的事,说得差不多时,她的头发也快干了。
高劲的裤腿上留下了水珠蒸发后的印记,他没在意。替顾襄用手梳理好长发,他把她头发挽到耳后,露出她的耳朵和修长的脖颈,“好了。”他说。
顾襄刮了刮他裤腿上的水印,高劲一把抓住她的手。
顾襄抬眼。
高劲若无其事地微笑:“我去洗毛巾,这毛巾是你自己带的?”
“嗯,你有没有带自己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