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矛来了?快请。”
谢玉惜在偏室里见人。
卫矛回来,只为传一句话:“陆二老爷和伯爷打了声招呼,昌祺郡主身体不适,夫人您办的封诰喜宴,她就不来了。”
“这个我知道。”
谢玉惜觉得奇怪,也不必特意再来告诉她一声吧。
卫矛笑道:“陆二老爷周到,说是您嫁到伯府以来,办的第一场喜酒,却恰好碰到昌祺郡主身体不适,怕您,怕您……”
怕她多心。
谢玉惜当然多心了,不过不是心里不舒服,而是很多的疑惑。
“陆二老爷和伯爷私交很好?”她问。
这个不算是秘密,虽然梁仲骁并不借此炫耀什么。
卫矛道:“伯爷和陆二老爷私下走得很近。”
“难怪。”不过是一场宴席,陆二老爷生怕得罪了伯府似的。
谢玉惜继续问:“陆二老爷和昌祺郡主……和睦吗?”
卫矛顿了顿,讪讪道:“如夫人所猜,是不大和睦。”
这个其实也不是秘密。
熟悉这两夫妻的都知道,两人一直都闹得不可开交。
卫矛问道:“夫人此前认得郡主?”
谢玉惜摇头一笑:“我何德何能认识郡主?”
昌祺郡主出身皇室,虽然定居桐源,但也不是桐源普通官宦人家可以来往的。
她外祖父和生母大周氏还在世,兴许与昌祺郡主有些缘分。
只凭谢家,却不可能。
“那夫人如何猜得出……”
谢玉惜道:“郡主要是抱恙,她的亲信自会告诉我。”
昌祺郡主却连这种借口都没有找,明摆着就是不想来。
但送礼却出手不凡。
想必贺礼也不是出自她之手,或许是陆璟,亦或者是陆家其他人。
总之不是昌祺郡主本人。
卫矛笑道:“夫人心细如发,您既然都明晓,属下回去复命了。”
谢玉惜让佩兰送他,又道:“这等小事,我不会忘心里去,你是伯爷的左膀右臂,以后不必为了这点小事特意跑回来。”
卫矛却恭敬作揖,道:“夫人,伯爷重视您。这一趟属下跑的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