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山坊市,原本那高耸入云的山顶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巨型大坑,大坑之中放了一口棺材,看起来十分诡异。
整个棺材通体血红色,仿佛是一口血棺,在这周围,站着数名麓山弟子,目光全都关注在坑底的那口棺材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每一个人都跪在大坑的周围,仿佛在向着那口棺材祈祷。
就在这时,一具尸体被抬了过来,狠狠的扔进了大坑里,从装束上不难分辨出,这具尸体正是白云宗的外门弟子。
站在巨坑旁有一名青年,他是此地唯一没有跪拜之人,看着抬过来的只有一具尸体,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既然献祭已经开始,为什么过去了这么久,只有一具尸体?”
“陈鸿儒与铜山两人还未出手?他们二人在做什么。”
这名青年,便是青云道宗派来的第二人,叫做陈文儒,与陈鸿儒二人是兄弟。陈鸿儒与铜山主要负责逼退此行的白云宗传承弟子,而他主要负责血契献祭。
……
送来尸体的麓山弟子向着陈文儒欠身一拜,十分尊敬的开口说道:“铜山长老与陈鸿儒师兄正在与那白云宗的传承弟子战斗,这次来的传承弟子虽然只有梓苒一人,但梓苒的实力竟然比传闻之中的还要强横几分,所以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
陈文儒眉头一皱,他没有想到,梓苒竟然敢拼着陨落的危险,与铜山和陈鸿儒战在一起!
麓山坊市的事情迟则生变,这里是白云宗最后的一个坊市,白云宗不会轻易放手,而青云道宗虽然与白云宗频频发生摩擦,但在青云道宗没有完全的实力吃下白云宗的时候,还是不会选择发动全面战争的。
毕竟东边还有一个临山宗,虽然看起来不过问两宗的争斗,可如果坐收渔翁之利,想必临山宗还是比较开心的,从这一次临山宗只派来一个实力不高不低的一个人就能看出来。
“罢了,血祭献祭阵法已经完成,只需要将白云宗的外门尸体尽数仍在这里,凑够百数即可。”
“我随你走一趟,看一看这梓苒究竟有什么能耐。”
麓山弟子低头称是,不多时,两人已经来到了麓山坊市,在麓山坊市的半空中,梓苒竟然一人敌二,完全不落下风。
……
半空中的梓苒虽然一对二万全不落下风,可她的心中却是更加的焦急。
在这里被两人缠住,地面上的战斗却是惨烈,白云宗的弟子虽然自身的实力普遍比麓山弟子高出一头,但架不住麓山弟子的人数众多,更是这麓山坊市,不知付出了什么代价,请来了本应该来此交易的散修助拳。
此刻看见远处赶过来的另一名青云道宗弟子,梓苒的脸色一沉,两个人已经让她没有办法脱身了,再加上一个,恐怕她今天不仅保不住白云宗的弟子,更是自身难保。
稍微有一点差池,今天白云宗之人,可能尽数陨落。
“白云宗弟子听令,麓山坊市叛变,周围被阵法笼罩无法传讯,向我的位置靠拢,随我一起冲出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