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傅雪一副要跳起来揍他的样子,贺冼凉识趣地在她快冲破最后容忍界限的时候,移开了身子。
拜他所赐,傅雪一个早上都没和他说话。
贺冼凉动作很快,在她还在洗漱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守在厨房里做早餐了。
虽然他在这间公寓里呆的时间还算久了,掐指算算近来一些日子,确实没回来过。
忙着陪傅雪,很多时候,晚上就在寝室里睡了。
他从冰箱里掏出鸡蛋和午餐肉,煎了煎,再用面包机烘了吐司,简简单单地做了三明治。又开了一大纸盒未拆封的纯牛奶。
从傅雪在餐桌上坐下开始,贺冼凉手肘就放在桌子上,撑着侧脸,一直盯着她。
看她不说话,贺冼凉轻轻的敲了敲桌子,挑眉,“要我喂你吗?”
傅雪又想起昨天他喂她喝牛奶的画面,继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等到两人都收拾妥当以后,站在玄关处换好鞋,傅雪才想起自己的兔子没拿。
“哎…我兔子没有带!”傅雪望主卧那个方向看去。
贺冼凉轻轻带上门,阻隔了她的视线,“就放在这里。”
“哼……”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她还在愤愤地想,手已经被牵起,摁在门前右侧边的屏幕上。
“诶……?”
这又是做什么新操作??
直到智能的电子屏幕发出机械地一声“指纹录入成功”,贺冼凉才回答她。
“给这里的女主人盖个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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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外院,傅雪率先停下来,“我已经到了。”
贺冼凉点点头,“等会儿我去学生会。”
傅雪用手揪着围巾上的小球球,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刚才那句话。
这样想着,她也付诸于行动。
然后傅雪就做了一个自己事后回想起来后悔不已的举动。
她微微跳起来,在贺冼凉的侧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随后马上转身朝着外院的大门跑去,转瞬就没了影。
只留下贺痴汉一人,在原地定定地摩挲着自己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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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长达近乎一个月的残忍期末月。
校园里,大家也都是行色匆匆的样子。
平日里,混日子的不混日子的,此刻,都拿着书在啃。
寝室楼里,随处可见的鬼哭狼嚎,在寒夜里独自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