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是秦筠不愿回忆的噩梦,她无数次拿御医的话说事,都被赵邺堵了回去,看情形她就能揣摩到今晚之后,赵邺会又怎样的再进一步。
第一次赵邺应了他的激动不过一炷香就发泄了出来,第二次却有二刻,白光闪过,秦筠都不明白按着射程角度,那些乳白色的液体是怎么落在她手背上的。
秦筠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手颤抖着的往远处举,仿佛这样就能否认这只手是属于她自己的。
怕赵邺越战越勇再来半个时辰,秦筠迅速远离了床榻,手酸其次,秦筠觉得自己再碰那东西,手就要腐烂了。
快速到净房了,秦筠把手伸进水盆,连搓的勇气都没有,赵邺就是个畜生,她本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哪里想到他这个混账竟然真的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那个地方。
摸就算了,威胁了一番,竟然让她用手伺候他,握着她的手教了一阵,就让她自己动手来。
来个屁啊,秦筠全身冒火,恨不得把那东西拔了,但想到了赵邺拿晋王府的属下性命威胁她,只有把那东西当做萝卜拔啊拔。
但是这世上真的有烫的像铁棍,还会越来越大,冒白水的萝卜吗?
秦筠几乎是含着泪在拔萝卜,还要听着赵邺的指挥去揉萝卜下面两个软软的恶心东西。
不过这种恶心事真有那么舒服?秦筠脑子里突然浮现赵邺喘着粗气,淡漠的眼睛发红迷离的模样。迷离这个词竟然会出现在赵邺的身上,他可是连睡觉醒来眼睛都一片清明的人。
还有他竟然在释放的时候,低哑地呻吟了出来。
那种叫声她听着都双腿发软,觉得赵邺是被什么鬼怪附在了身上。
秦筠拼命甩了甩头把赵邺从脑子里甩出去,不能再想了,这段记忆应该封印在脑海永远不被翻来,简直就是噩梦。
秦筠跑到水盆的时候,赵邺已经缓过了神,穿上了寝衣,片刻就走到了僵硬着身子的女人身边。
“朕帮你洗。”
像是看出了秦筠厌恶的情绪,纾解过后的帝王格外的好说话,不止不为难秦筠,还替她解困。
男人的嗓音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情绪里完全抽离,低沉冷清的嗓音注入了粘稠的情绪,竟然让秦筠听出了几分温柔。
秦筠躲着手不让他碰:“我自己来。”
“你确定你自己能洗的干净?”赵邺想做的事就没做成过,扯住了秦筠的手,感觉到她手上滑腻,不自在的神情闪过。
虽然觉得摸到自己的东西奇怪,但因为这东西是沾在秦筠手上,他倒不觉得有多恶心。
“唤个太监或者宫女进来……”
“朕不想旁人碰朕的东西。”
听到赵邺霸气十足的话,秦筠翻了一个白眼,这种恶心的东西谁碰谁烂手,那些宫人知道是什么东西,躲避还来不及,谁愿意碰他的东西。
赵邺已经拿起了皂脂,握着秦筠的手仔细的洗了起来,唤人进来换了几盆水,最后拿着干燥的绒布把秦筠指缝的水都擦拭干净了才算完。
秦筠不是没有让下人替她洗过手,有些宫人为了讨好她,洗个手都巴望着上位,把她的手当做宝贝伺候。但是这一刻比起那些下人,她觉得赵邺对待她的手,就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易碎的东西,就像是他刚刚说的不想旁人碰他的东西,说的不是那些恶心的液体,指的是她。
呸呸呸!她才不是东西!不对,她才不是赵邺的。
秦筠深吸了一口气,又拿着皂把手洗了一遍,要把赵邺刚刚摸着她手的感觉洗掉,赵邺也没拦着她。
“要不要涂……”赵邺看着常德送过来的瓷罐子皱了皱眉,除非受伤,无缘无故的他一般不会在身上涂抹什么东西,但都说女人娇贵,秦筠的皮薄的就像稍微一捏就会破皮,这些东西自然少不了。
罐子打开,茉莉的香味散出,甜丝丝的,闻着就适合用在秦筠那么柔弱的女人身上。
“朕替你抹,还是你自己来?”
既然只有两个选择,秦筠呲了呲牙,自然选了后一种,手指挖了一块在手上随便涂了涂。
见还有一小块香膏沾在她手背上,赵邺看的眉峰紧皱,拉过了她的手给她抹匀了。秦筠手像是面团一样被揉着,目瞪口呆地看着说话不算数的赵邺,所以说赵邺刚刚给她的并不是选择题,而是一句假装客套的告知。
“你是不是喜欢这香味,不好意思所以故意来这套。”不长教训的秦筠又开始挑衅赵邺,“虽然说男人喜欢香膏女气了一点,但是大街上大男人穿女装招摇过市的都不少,你涂点香东西也没人会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