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则越看着红宝石和她的锁骨相互辉映,突然间有点不想让她出门了,这样极致的美丽,理应是他独享的才对。
秦则越对任何事情都能耐得住性子,但在她的身上任何事情都有点迫不及待。
他感慨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的把你拥进怀里。”
温以宁见秦则越一直盯着她的嘴唇,忽然间感觉有点危险,连忙开口,“时间不早了,该出门了。”
秦则越有点惋惜,因为温以宁的唇上涂了好几层的颜色,要是被划花了,依照造型师的吹毛求疵,指不定还要补多久。
所以,他忍住了,“好,我们走吧。”
晏姝的拜师宴定在了皇朝酒店。
在准备上车之前,温以宁似乎想到什么,“要不我自己打车过去吧。”
秦则越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担心她和他一起下车,被人看见了说起什么闲话,“到时候你先下车就行。”
温以宁,“……”
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强势。
另外一边。
温子初在车上等着。
他一眼就看见了盛装打扮的温以诗,隐隐有点头晕,在温以诗上车之前,把人叫住了,“温以诗,这衣服是你想穿的,还是家里佣人给安排的。”
温以诗似乎挺害怕温子初的,弱弱地开口,“这是妈帮我安排的。”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要是哥哥不喜欢,我就换一套衣服。”
一旁的阮籍立刻应了一声,“没错,是我帮她安排的,怎么了?现在她连穿一件衣服你都看不顺眼是不是?”
温子初早就习惯了温以诗的茶言茶语,直言不讳,“今天是温以宁的拜师宴,你这么盛装打扮,不合适。”
若在平日里,她就是想每天上学都这么盛装打扮,他都没什么意见。
阮籍不悦,“怎么不合适?诗儿穿得正式也是为了给那个丫头面子。”
今天参加这场拜师宴的人在圈子里面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温洪山不允许她们胡来,也是难得强势起来,“赶紧换一身,如果不换,那她就别去了。”
她似乎不忍心阮籍为难,主动开口,“妈妈,我还是去换一身衣服吧,别让哥哥和爸爸为了我费神。”
阮籍很欣慰,可又觉得有点对不住温以诗,“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这次的事情你受委屈了。”
温子初都懒得搭理这两个人,她受什么委屈了?
不就是让她换身衣服?
换身衣服就是受委屈了?
温以诗回到房间,一边换衣服,一边卸妆,口红擦得脸上的颜色全部是,乍然一见,像是张着血盆大口,可怖至极。
她一边擦一边恨恨地在想,在这个世界上她果然最讨厌的人就是温以宁了。
她打开手机,发了一条消息,“都准备好了吗?”
对方还没来得及回复,恰好此刻佣人拿过来衣服,小心翼翼地开口,“大小姐,衣服拿过来了,这是少爷特意为你挑选的。”
温以诗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抄起化妆台上的镜子,直接就对着佣人砸了过去,“动作怎么这么慢的?要是迟到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镜子砸在佣人的额头上,一下子就碎裂开来,划伤了额头。
血迹顺着脸部的外轮廓一点一点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