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墨竹闻言又失望了,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勉强挤出笑容,跟贺萧心照不宣,装模作样的演戏。
直到目送贺萧离开,爱墨竹才感觉自己身边空落落的。
邬卿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注视他,余光见到邬卿,他的存在很强烈,刚好填补贺萧离开的空缺。
“好点没?”
爱墨竹以为邬卿问的是他的脖颈,忍不住伸手摸去,那处一片平滑。
“嗯。”
闹剧收场后,几人纷纷散开,邬卿同爱墨竹去往不远处另一个补给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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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如墨,贺萧驾驶雪白的蛇狼兽行驶在空中。
不同在面对剑修时,那副笑靥如花的面庞,他神情严峻,似乎正在思索什么不得了的事。
他回到自己的地盘,进入堡垒。
一个响指,身后那头给自己惹祸的蛇狼兽,脖颈处铁链发烫,没多久便发出巨响一命呜呼。
大殿外层一片漆黑,可里面却是碧绿清爽,他坐在石台阶上树干样式的宝座上,拿出传音石,开始连接。
不多时对面传来滋滋声,传音石上多出两道符,这便是连接成功了。
一道极其清冷的声线问他道:“怎么,这么晚找我们?”
那是始皇刁冷慈。
另外一个是始皇白玢玊,但他没理会贺萧。
几人相处多年,早就习惯对方的脾性。
贺萧知道他是在听的,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说出自己找他们的目的。
“爱墨竹回来了。”
短短一句话,六个字,刁冷慈沉默了。
白玢玊听后很是激动:“他回来了?你说得可是真的?”
白玢玊平日不喜与人交谈,话语极少,难得见他如此激动,贺萧本该有心思调侃,但没有。
他没有任何心思,满脑子都是那个像爱墨竹的人。
“今夜我的蛇狼兽忽然跑去修真界,把修真界搅了个天翻地覆。我赶去时,见到一个人,他很像爱墨竹。”
白玢玊动了怒气:“我记得墨竹说过,你若是养不好,就不要养。你管不住他,那条狗就会跑出去伤人性命!”
贺萧没反驳:“那个人,也说了一模一样的话,所以我怀疑,他就是爱墨竹。”
“仅凭一句话,你就能断定,对方是爱墨竹?”
“不,他是苏安宗门的嫡长子,我不记得他喜欢耍扇子。他甚至当着我的面,做出爱墨竹最喜欢的动作,似乎他是想告诉我,他就是爱墨竹。”
“既然如此,”刁冷慈的反应并不冷淡:“你可有把他带回来?”
贺萧果断摇头:“修真界那边在搞考核,况且,邬卿也在他身边。”
听到邬卿的名字,两人顿时比听到爱墨竹还要激动。
“怎么又是他,他又来做什么,总是这样纠缠爱墨竹!”
“邬卿就那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你面前?”
“他伪装了,似乎是故意跟着爱墨竹的。”
刁冷慈忍无可忍,出声讥讽:“贺萧你这个废物,但凡你把人带回来再找我们也行。人没有,你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就如此大动干戈。”
白玢玊急切地询问:“他在哪,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