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少爷,你看这是咱们两个打的赌的事,扯到王爷就不太好了吧,要不咱们还是换个……”
左沐试探着,刚要开口和白启商议换一个赌注,就被白启毫不犹豫的打断了。
“不行,这可是王爷大人亲自承的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岂能有随意变换的道理。”
白启话落,就听司马铖也立即不识时务的附和道,“落地生根,八马难追。”
好吧,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既然某人上赶着要找死,事已至此,她左沐也只有抬头望天的份了。
看来,这辈子真的要做一个千古罪人了。左沐在心中默默的想。
“得嘞,这可是康王爷您亲口承诺的,晖然和昭然你们两个可听清楚了哈,十日后一定要我为做证啊?”
看闹了半天,竟把康王爷也扯了进来,魏昭然和魏晖然这对看戏不嫌台高的兄妹俩更兴奋了,笑的早已见牙不见眼,
“记得记得,白大少爷放心,十日后我们兄妹俩一定准时前来,过来督促您二位兑现今日的承诺。”
戌时,
左沐回到听风阁,就见司马铖正坐在临窗的榻上,全神贯注批改着密信。
今天白启他们走后,左沐心里实在没底,念于十日后的赌注,又缠着阿离教了自己半天,可悲的是,结果依旧没有任何进展,她一离开树就飞速往下掉,完全没有要学会的可能。
“司马铖你快别看了,我这心里都快急死了,这都一天过去了我还是不行,你说这要是真输了怎么办?你还真怎么准备穿襦裙呀?”左沐一把抽走司马铖密信,着急道。
司马铖被迫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了左沐一眼,淡淡道,“放心,我不会穿裙子的。”
左沐心中一喜,“那你是有法子让白启改变约定?”
“愿赌服输,没有办法!”司马铖想了想,诚实的摇了摇头。
“啊,害的我空欢喜一场,原来还是要赌呀,”左沐哭丧着脸道,“我就好奇,你到底哪来的自信,我告诉你,今天阿离也教了我一天,我是真的很确定学不会!”
“那就只好换成本王教喽!”司马铖不急不缓道。
“你教也行,问题是那你倒是赶紧教呀。总共就十天期限,这一天的时间眼看都过完了,你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什么时候我能学的会呀。”
左沐是越想越没底,索性向司马铖提前打预防针道,“我告诉你,这可是你自己非要答应的,回头我学不会,你丢了人,可不能怪我!”
见左沐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司马铖起身,将左沐连推带抱的哄到净房门口,“王妃稍安勿躁,咱们先去泡个澡放松一下,好不好?”
“泡澡?这学轻功和泡澡有什么关系?”问题没有解决,左沐扒着门口不肯轻易进去。
“关系大了去了,你听我的,先去美美的泡个澡,等你出来时就知道了,为夫有秘诀,保证娘子你一学就会。”司马铖轻轻拿开左沐的手,随手掩上了净房的门。
可是他还没有转过身,就听门吱钮一声又开了。
“你确定没有哄我?”左沐探出个小脑袋,认真确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