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见没,母老虎一个,以后有你受的!”立地祸翻跳到姒文命肩头,轻声附耳道。
姒文命摸下他的小额头,悠悠一笑。
立地祸抬起头冲着余小乔,甜腻腻、贱嗖嗖回道:“是,亲爱的主人,就——来!”
余小乔将管中血,滴入立地祸小手上,又自断指中取了几滴血,滴入他掌中。
“好恶心啊!”立地祸歪头、闭眼、咧嘴道。
血液在立地祸手掌上,凝聚,翻动,泛起紫光……
立地祸拍拍小手,跳到姒文命大腿,扥起袍子猛擦小手,满眼嫌弃,“血测结果,二者系同一人dna,完毕。”
“妥,退吧!”余小乔摆摆手。
立地祸嘟着小嘴,不满道:“嗻,娘娘!”
一句“哼”还荡漾着,大红肚兜嗖地一闪而逝,立地祸钻进余小乔袖管。
“喏,果真是那小七,运气会不会太好,啥都没有,偏偏寻到了一断指?”余小乔皱眉奇道。
姒文命笑笑,暗道:不是运气好,而是功夫到。若不是着人盯着,哪儿这般容易。
姒文命递与余小乔一杯水,“如此,可证是安煜所为。顺藤摸瓜,背后筹谋者,便是苦心陷害之人。”
“不是他,就是他老子。哼!让我背锅!愁死我了。”余小乔将头埋进双臂,哀哀叹气。
姒文命学她的话,逗她:“莫愁,莫愁,愁坏身子无人替!”
“李凌琰真是大嘴巴。他得改名,叫李大吹,李大号,李大喇叭,李大炮!”余小乔撇着眼,一脸愤愤。
姒文命宠溺一笑,缓缓说:“不是新仇,就是旧恨,如此周张,本事不一般,恨更不一般。”
“会不会与十七年前边境危机有关,陈家白袍军?”余小乔托着下颌,转着眼珠子,喃喃分析。
姒文命柔和眸子不由一沉,袖中手指微微一怔,“事关重大,千丝万缕,莫擅动。”
余小乔点头,拧着眉心,“不能直中取,那便曲中求……庄司眉?”
姒文命应了一声。
余小乔望着他离开,总觉不对劲。
庄思眉?
是白袍军的后代?还是祁天珩的青梅?
可是谁,非捎上我?
我脑门印着“好欺负”“易利用”?
着实须好好反思!
……
“快走!”李凌琰人未进屋,声音已到。
余小乔抬头看他,奇道:“干啥!”
“抓包,快走!迟了来不及。”李凌琰急道,拉着她往外走。
余小乔望着皎皎明月,哀哀叹道:自来大新,加班熬夜变成星夜兼程。白天风景未多看,倒没少赏夜里风光。
一路飞奔,寻着姒文命留下的记号,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