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的看客陆续走了,张大同跑过来,指着刘恒宇骂道:“你们,你们这帮渣渣,居然靠着一娘们取胜,还算男人嘛?我大丈夫能伸能缩,下次饶不了你们。”
刘恒宇说:“这能伸能缩不就是王八吗,是能屈能伸啦。”
“哈哈哈”周围的人都笑起来,连张大同的跟班也忍不住笑。
楚燕听到张大同骂她,便伸出脚又踢了他的屁股,他这屁股本来还隐隐作痛,这一被踢,痛的直跳起来,边用手捂着屁股边大骂道:“刘恒宇你文钊还有那个姓广的,还有还有你这小娘们,你们都给我走着瞧”。
楚燕听到张大同又骂她一句,便用脚拨起一个小石子,一挑,打在张大同头上。张大同捂着,头也没回,和他那帮跟班屁颠屁颠地窜了出去。
这时,盛林走近过来,还没等他开口,在一旁的广博识恼怒道:“你这人,还不和张大同一起滚,留在这里做什么?”
盛林没有理他,对着楚燕温言道:“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好,我用剑居然打不过你这用树枝的,这要是再来十招,我硬要是倒在你脚下了。”
楚燕见盛林说话甚是温柔,嘴巴犹如抹了北京产的蜜饯一样甜,便冲他浅笑,说道:“再过十招呀,再过十招我这树枝就要再被你折一半啦。”
盛林说:“这何时我能再和你切磋一下呢?”
楚燕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转头又向其他人说道:“各位如果没事,我先走了。”楚燕手里握着那个折断的木棍,做了一个告拜的姿势。
方才在台上,刘恒宇未看清楚燕容貌,这离的近,才看清这女子,她容貌甚是美丽,尤其眸子如孤帆倒影,眼目清澈,离去时身上微微飘来一股芬香之气,气质犹胜中午的那名双小辫的少女。刘恒宇顿时春情初萌,脸上微微泛红,手捏衣角,顿时陷入遐想。可楚燕走的急,刘恒宇还没和她说上话,她便匆匆离去,虽然刘恒宇有些失望,但这欢忻之心不由自主。
盛林见楚燕走了,便也想离去,被文钊一把抓住。文钊说:“哥们,还认识我不?”
盛林看见有人拦他,吓得后退一步,稳了神儿之后,就杵在那里打量着文钊,但怎么看也认不出。
文钊说:“这几年不见就不认得我吗?中学的时候咱俩可是穿过一条裤子”
盛林又上下打量一番,看了又看,过许久才恍然大悟的叫道:“是刘金吗?怎么改名叫文钊啦,这么几年不见你变化真大呀”
刘恒宇和广博识一听文钊改过姓名,心想这改名的常见,这改姓的第一次听说,难不成文钊家里有事,这事肯定也不光彩,也不便给外人说,所以这外人也不便再问。
文钊看盛林认得自己,便大笑起来,说道:“我看你变化才大哩,这几年不见,你武功今非昔比啊,刚才亏了我没上场,这要是换我上场,现在屁股痛的就不止张大同一个人,哈哈。”
盛林见文钊还和旧时一样乐观,也大笑起来,说道:“我虽然和张大同同班,但是他这人霸道惯了,同班的不少人也受他欺负,如今我虽然输了,但是刚才那个女孩帮你们报了仇,也算是帮我报仇,这女孩帮你们,也是帮我了,我也不吃亏。”
在一旁地广博一心却想,你帮张大同出战,还不是和他一个鼻孔出气,现在在这里虚伪地说这些,是想和刘哥套近乎吗?
文钊问道:“盛林,你咋和张大同混在一起?”
盛林笑道:“今儿张大同找我,说晚上有个比试,学校老师都来参加,我想既然老师都来,那一定是个正规的比赛吧。直到来了才晓得你们是私下比武,还打了赌,要是我早知如此就不来了。好歹刚才那个楚燕把我打败,要是我侥幸赢了,这次还真没法面对你呢。”
刘恒宇心想:“原来张大同叫老子来,是骗那些高手为他打架,看来他使坏的时候脑子也不笨。”
文钊笑了笑,道:“原来如此,我想盛林老兄断不是那种帮助张大同欺负别人的人。”
盛林说道:“咋样,这比试完了,和我去图书馆看书呗?听说最近刚到一批武侠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