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一个月,水溶禁足养膘期间,亲妈北静王妃在王府东面给水溶收拾出来一个大的院子。
所以禁足结束之后,水溶就正式离开了后宅,搬进了这个前院的大院子中。
起名废的水溶懒得再想一个新名字,干脆同样叫了松涛苑。
作为家里的掌上明‘猪’,唯一的继承人,除了亲爹,也没别人在前院和水溶抢地盘,亲妈干脆以权谋私的将连着院子的花园和空地一起划给了水溶,亲爹北静王还给水溶在空地上装修了一个跑马场。
玄骊和白鸽狗子也跟着一起鸟枪换炮,换到了大房子居住。
水溶搬家的时候心里是美滋滋的,如果这是爹妈安慰他的礼物,那再挨一次打也不是不行欸!
如今,才刚刚搬进新院子几天,水溶就碰到了小伙伴来拜访,一问果然是牛赟,便连连说道:
“也不必请去客堂了,直接带牛家大爷来松涛苑。”
既然搬了新家,当然要在这里招待朋友。
一边吩咐白鹇去厨上取些点心果子,水溶一边快步的往外走,准备迎一迎小伙伴。
但是还没到院门口,就听牛赟的声音先传了过来:
“哈哈哈,溶哥儿,我来看你了!”
水溶上去捶了捶牛赟的肩膀说道:
“来得这样快,我还想着先去探望你呢!”
一路拉着牛赟到罗汉榻上坐了,却见牛赟刚一沾垫子,就‘嗷’的一声跳了起来,水溶有些担忧的问道:
“伤还没好?怎么不等大好了再来看我!”
牛赟摆摆手:
“没事没事,走路是无妨的,我皮糙肉厚的,挨打习惯了,真叫我在家闷着,我也呆不住。”
水溶却只信了一半,知道牛赟怕是担心他,才没好全就急匆匆的上门了,一边将牛赟往榻上按了按,水溶一边劝道:
“那你也别和我客气了,就在罗汉榻上歪着,礼仪这东西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罗汉榻
牛赟也不客气,闻言就侧身趴在了榻上,然后转头问水溶道:
“别只说我,溶哥儿,听说你也挨了打,伤可是好全了。”
水溶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坐在罗汉榻的另一边说道:
“早好了,外面传言都太夸张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怎么搞的,倒是比我这个罪魁祸伤得还重,不是说推到我身上就好了吗?”
牛赟摆手回道: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还是你父王好,我娘可是直接命人传了板子,不过还好,打得不重,往常我挨家法,一个月可下不了床。”
水溶心说,我现在说自己挨完打立刻就活蹦乱跳了是不是有亿点点凡尔赛?!
又听牛赟感叹道:
“也是,我估摸着看着你这张脸,王爷也舍不得下重手啊!”
水溶没好气的拿过一个杏子塞到牛赟嘴里:
“我父王那是讲道理,哪里是看脸!”
牛赟三两口,吞下了杏子,反驳道:
“溶哥儿你不知道自己这张脸的杀伤力吗,我这样的如果说是泥点子,你就是女娲娘娘精雕细琢的炫技之作呀!
你知道我为啥挨打吗?打几个司徒悯的下人对我家来说算个球啊,我娘打我,那是因为怪我莽撞冲动了连累了溶哥儿你。
我娘听说你挨打了,那是三天两头唉声叹气,我才刚能下床,就催我来看你了!”
哦,水溶默默翻了个白眼,合着不是你想来看我的呀,把我刚刚的感动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