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
“哥怎么样了?”
盏望着床上的人。“都听到了?”
“嗯。”
“你打算…”
“出去。”
……
“哥,肆自己在里面不会有事吧?”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喘息…
“没事,不过医生说必须要有补给者。”
“他哪次不是这样说…”
“盛,这次非比寻常。你也感觉到了吧,和咱俩训练的时候,他的反应比从前慢了,停滞了一瞬。”
相比于公事公办的盏来说,盛是不同的。
对他来讲,从小陪伴的肆更为亲近。别看肆外表冷酷,内心有多渴望被爱他是知道的,只因他们是一类人。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肆的反常。
小时候有次下了冰雹,硕大的冰砸在窗户上噼啪作响,他从梦中被吵醒看向一旁。
“肆你醒了吗?”床上起皱一片,却毫不见人。
黑暗中无人回应,他心中害怕,大声喊叫。“肆你去哪了?肆!”
他跑下床,开始一间一间的找,终于看见楼下尽头的房间冒着光。“肆是你吗?”
他小心翼翼的透过房门往里看。
年少的肆一遍又一遍的驾驶他的机甲训练。
能量消耗光了,就拿出抑制器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