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抢救下你的命的。
“我需要做什么?”
正当穿着雨衣的少年舌尖组织着语言时,他惊异地听到了来自对面的声音。
不到片刻,过往的背叛者却露出果不其然的笑容,他轻轻开口,说出了熟悉的问题:
“叛国吗?”
幽灵过去多次思考的问题,现在终于被他摆到明面上了。那么多个岁月里,他曾一度期待过有那么一个人邀请自己离开。
“你瞧,你也是安德烈·纪德,我也是安德烈·纪德,我们的异能都叫[窄门],没道理继承不了的!”
即便不想要[窄门],那么其他异能也是可以的。
纪德内心愉快地想到:
只是不知道[人间食粮]这个异能名,后辈你会不会喜欢。
少年的道别
“嘛,你可真是愚蠢。”
得到外貌相似之人的拒绝回复后,入侵者少年叹息地道。
雨果听着这话,依旧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先前他被入侵者和乔治·桑突发互怼整到欲言又止,中途又被入侵者口中的法国爆料反反复复脑内刷屏,然而还没等维多克·雨果想出个所来,就又被卷入突发性、爆炸性的下一轮现场直播爆料。
我现在是明白这会铁定是开不下去了。雨果宕机的脑子转了一下,内心表示微笑:但求你们了,给我点反应时间……
他前一小时不到才理解了司汤达和意大利已经发展到‘第二故乡’的奇奇怪怪关系,后面现在才终于恍然大悟理解到‘入侵者也曾是法国超越者’的这一事实。
脑子,脑子已经转不动了……
雨果内心有气无力地吐露着真心话。
密集的雨水撞击着会议厅顶部的天窗玻璃,玻璃上开出无数朵转瞬即逝的‘水花’。盛开的水花在下一秒被未绽放的水花击散,化为水流自上向下流淌着。
而部分水流划过的痕迹在大厅一侧的玻璃上看得分外明显。
因为暴雨警报等级上升得太过于突然,他们就连会议地点也是匆忙之下预定的。
维多克·雨果知道这种情况下能快速安排,就已经不能抱怨很多了。但当他最开始走进会议厅的时候,他望向头顶的玻璃屋顶,三面墙的玻璃,内心有那么片刻觉得自己被埋伏了。
倘使暴雨真的是异能者所为,那么安排这样的会议地点的用意岂不是明显到过头了?
鸿门宴。
只是往身上套了一件普通黑色风衣,就急匆匆直接过来的黑长发青年在内心轻轻为即将开始的会议下了定义。但很快,他暗自思索起问题到底在哪里出的错。
坐在主席位置的他深刻明白可能是会议中途,或者后期会有意外来客的到达。只是他没有告诉参会的同僚,因为雨果对同僚的实力和判断都具有自信。
他可以察觉到的东西,他们也大多可以察觉。
可说真的,目前情况真的已经超出他预想太多了!
会议厅的大理石地板不少在入侵者和乔治·桑的互相斗争下被损害,有些从中间开裂,有些直接化为粉末。
唯有支撑着建筑物耸立的支柱被两个人双双避开。
远离坐着的四个超越者的众多木制座椅则是彻底沦为战斗的两人互掷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