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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客气了。”
她端出礼仪性的笑,只是简单答。
“徐小姐今年多大?”
“26岁。”
男人笑意不解,“和我想的差不多,比子维大1岁,听说徐小姐也是律师?已经执业了?”
彭子维眼神微不可见的变了变,徐冉的信息自己从没有说过,所以这些只可能是他查到的,也许是上次他的秘书从医院回去后,也许是更早……
徐冉平静地回答:“是,我目前是金岸的执业律师。”
男人突然笑看了看彭子维:“你可要加把劲了,不能被女朋友落在后面。”
那一刹,徐冉敏锐察觉到,和她一样,彭子维的父亲可能不太喜欢她,因为这并不是一句让人舒服的话。就好像,在打压,不动声色的打压。
她主动开了口:“伯父,我本科毕业就进了律所,子维是读了研,我们之间应该说是我占了毕业早的便宜,但这一行个人能力其实和执业早晚没关系,毕竟对红圈所的律师来说,执业不是什么难事。”
彭子维的眼神柔和下来,隔着衣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意思是她不用担心。
男人耐人寻味地望着徐冉,又瞥了眼彭子维,“徐小姐,很有性格。”
徐冉也没否认,她其实,希望这个人快点走。
因为她感觉到,虽然是父子,但彭子维在他面前很不自在,很不想说话。两个人的关系,有种表面的疏离都很维持下去的僵硬感,僵硬到,让彭子维偶尔开口打圆场都很难。
不知,是感应到了自己在时氛围的尴尬,还是确实行程紧凑,男人看了时间,缓缓站起身,身量不高不矮:“我还有事,该走了。”
说完,这才单独对彭子维讲了句:“注意身体,好好工作。”
“嗯。”
彭子维闷声应下,徐冉也开口告别,两人一齐将人送至电梯口,直到电梯按键下沉,浩浩荡荡的队伍消失不见,彭子维整个人才仿佛松懈下来。
回到病房,徐冉也没提刚才的事,只是道:“你等我一下,我去办出院手续。”
“徐冉……”
彭子维犹豫了下,喊住她,“刚才他知道我要出院,让人去办过了。”
徐冉回过头,又坐下:“那,开始收拾东西?”
彭子维却看着她没说话,静了静,道:“没什么要问我的吗?关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