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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之妻,她只认怀阳县主,司马佩容。
怀阳县主得了这一句话,松一口气。
是啊,那唯唯诺诺的商户女,就算真是陛下骨血,那也是烂泥扶不上墙!
“公主到!陈少卿到!”
冬日寒冷,凤凰台燃烧着上好炭火,烧得热烘烘的,席间的贵人们还穿着精致的锦袍薄衫。再座的女娘无一不是相貌出众,那怀阳县主为了此次宫宴,还拿出了鲜红色的南海珠串,戴在发间。
可这些个女娘,在当看着魏云进来,都为之惊叹。
“这就是那位落在民间的公主?当真是华贵啊!”
怀阳县主掐着手,那魏云本就生的美艳,会勾人的狐狸精。可在见到她姿态娉婷,雍容华贵,从骨子里散发出凤仪。
无论如何,也和狐狸精几字,挂不上边了。
“难怪,能惑了镇北侯,为她拒了怀阳县主。”
怀阳县主听后,心里如同被冰水泼了,凉透:“这位云娘子,不,公主殿下,可会抢了我的封号?”
谢皇后拍了拍她的手:“佩容放心,你的封号,她抢不走。”
怀阳县主低下头去。
在这凤凰台上,魏云要拜见的人并不多。
她的位置被安排在文帝的身侧,陛下或许要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在场所有人,他对这位女儿的真心宠爱。
席间关切的问她在宫中吃住习惯否,便是东宫太子殿下,也被冷落,魏云一一的回了。
没有人敢在此时打扰天子的天伦之乐,“朕有生之年,终于得了一位公主,得偿所愿了!”
“恭贺陛下!喜得公主!”
她坐在一旁微笑着,那怀阳县主盯了她好几眼。她正纳闷,耳边便听闻文帝说,“怀阳本是朕给公主赐的封号,该要物归原主。”
文帝问她是如何想。
“陛下。”谢皇后转过身子,难得的和颜悦色:“今日是公主第一次参加宫宴,封号一事,并不着急。”
帝后关系破冰,这是宫中人乐于见到的事情。能保前朝和后宫的一片和谐。
文帝便将这封号事,暂缓了:“皇后说的甚是。”
魏云大病初遇,胃口并不是太好,只饮了几口美浆。
凤凰台上渐渐没了光,歌舞的乐妓如鱼儿一般,腰肢扭动着。四下的人脸如同鬼魅,在一口大水缸里,明明灭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