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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正霆并没有否认,司马云拿起香囊闻了一下,是清清凉凉的味道,让人清醒,她大概知道了,“那这礼,本宫就收下了,多谢他。”
萧锦绣还以为这香囊是霍震霆所送,还小声计较着。
司马云的左手边,坐的是陈随淡,入席后就没有听闻任何人说话过,清清冷冷。
“老媪。”司马云见着时辰差不多,叫来宫人:“可是开始了。”
“世人皆知,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皇室压制世家,在其之上。”
在座的郎君,都皱起眉头,这朝阳公主要做什么?
“本宫也不知,有朝一日,能与在座郎君一同宴饮。”
陈随淡侧目,他手里是一杯竹叶酒,青色的汁水,衬得手指越发白皙。
主位上,朝阳公主已经举起手中的酒樽,优雅得体:“众位也都是知道,此次春日宴,是陛下为我选夫婿。”
热闹的宴会,瞬间安静了。
“但是让各位失望了,本宫丝毫没有成婚的打算,若是失望着,可随时离场。”
把话挑明了说,大家似乎都是想等等看,这位骄矜的公主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那慢慢时光无聊的很,不如我们找件事打发了。”司马云轻拍双手,道:“也且随我来玩一个游戏。”
宫人捧着一枚精致玉牌,穿梭在席间。
“等会儿,我会亲自将这玉牌藏入这别宫之中,只要是今日,在场诸位有人寻到此玉牌的。”司马云将那一枚玉牌举起来:“我司马云,可替他完成一个心愿。”
“什么事都可?”
“是的。”
眉夫人的儿子,年纪稍微小些,正是爱玩爱闹的性子,三皇子他问道:“那若是,我要父皇赐予公主的那匹神驹呢?”
“三皇子,你若是寻到王牌,自然也是可以的。”司马云随意的说道。
那神驹,可是千金都不一定买得到,只是寻一玉牌而已,便是把这洛阳别宫翻过来,又有什么难得。
萧锦绣捏着帕子,跃跃欲试:“若是,妾想让殿下赦免一人呢?”
她怕不是说的萧大夫人?
司马云做了朝阳公主,萧家的人便惶惶不安,那位大舅母可是磋磨过她的,如今被萧家人安置在自家的佛堂里,为女公子祈福。
“萧女使,自然是可以的。”
“那,臣要殿下一诺。”霍震霆问。
司马云颔首:“霍小将军,本宫只是一位公主,在前朝上,可没有什么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