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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回了句:“对,绍兴人。”
“北京这么远,你家里不喊你回老家吗?”
小周“哎—”地叹了一口气:“一开始还好,觉得我在外面闯一闯,会更独立一些。不过这两年,的确会提让我回老家的事儿。”顿了顿,“但老板放心!我是不会放弃盛茗这么好的平台的。”
傅裴南用公筷夹了一块鹅肝寿司到他碗里,说了句:“年后我们会在上海成立分公司,你有兴趣过去吗?”
“真的呀!我还以为这事儿没下文了呢。去上海可以呀!上海离我老家近,周末开个车就能回去了!”说着,一个二十九岁的大男孩儿,还不忘跟他撒了个娇,“就是去了上海,就见不到老板了呀!”
傅裴南笑了一下:“分公司的组织架构,明天Q4会议上也会提。在上海,人员规模预计会在五十人左右,不比北京小多少。等分公司成立,我大概也要北京、上海两边跑了,不怕见不到。”
顿了顿,又透露了句,
“办公室快装修好了,在陆家嘴,设计、设备基本和这儿一样,升降桌、人体工学椅,等散一散甲醛,预计明年四月,会派第一批员工过去。”
“那我岂不是头部员工了!”
傅裴南拍了拍他肩膀:“好好干。”?
第34章
吃了饭,又在办公室忙了些事,到了夜里十一点,他感到胃部隐隐发痛,这才关了电脑下班回家。
这几年,他仍住在三里屯的一居室。
记得一开始调到盛茗资本时,他也是人跟着项目走,每年全国各地地出差,便也没什么机会回家;到了今年,他才敢放手把大部分项目分给手底下的人,除了重要的项目,他不会亲自去跟。
他这一年在北京,但也不常回“那里”。
平日里忙完了工作,他基本睡在附近酒店的长包房。
这几年傅泗礼身体日渐衰弱,大大小小的手术做了三四场,傅裴南身上的担子便也逐渐地重了起来。
除了盛茗资本的CEO,去年,他还任了盛茗集团的董事。
他父亲一直在为他将来上任盛茗的董事长铺路,而他也亦步亦随。
他这七年在公司的成绩,他父亲手上38%的股份,加之他父亲几个亲信的支持,将来盛茗一把手的位置归他,大概也不是什么问题。
*
十一点钟的北京,道路畅通无比,他开了二十多分钟便到了自家地库,又输入指纹升到36楼。
这几年,房子定期有保洁打扫,虽不常住人,却也纤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