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还在一个月前,刘备即便增兵,也不过一万四五千,出兵也不过八千人马。
可出去溜了一圈回来竟又多了数千人马。
加上沛县驻守兵马,已经有两万多了!
这等实力扩充速度,不可谓不快啊!
可他是如此惊讶,梅成却冷笑道:
“兄长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敌军虽有一万余,却还不及我军城内守军,有何惧之?”
听梅成此言,梅乾便摇头道:
“贤弟岂可如此轻视敌军,刘备非常人也!”
“其人能征惯战,不可小视!”
言及此处,他又看着桥蕤面色不对,忙问道:
“桥将军这是何故啊?莫非有何异常之处?”
桥蕤闻言,便正色道:
“因是思虑刘备兵马,不该有如此之多。”
“在我来前,刘备麾下不超万人,怎会突然增加这么多兵马!”
“我猜多半是刘备与吕布生隙,两家火并,得胜而来!”
“唯有如此,才能说明刘备兵马为何骤增!”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吾知矣!”
梅乾听得此话,突然大笑了起来:
“若是这般,吾便知矣!”
他突然如此,惊得众将皆是疑惑不已。
梅成见之,自是奇道:
“兄长知何事?”
“乃知此事全貌也!”
梅乾一听,便起身笑道:
“因之前我城中收到张勋求援之信,我便思虑敌军意欲何为!”
“后听桥将军至,心惧敌军谋划在此!”
“可如今看来,必是两家谋划,本是吕布与刘备捉了张勋,意欲以其书信调我前去。”
“不料还未成行,两家便起间隙火并。”
“故只是调了我军出去,却未曾动兵,后桥将军至,我又归来,敌军谋划已空。”
“可惜刘备此来,必是以为我还未回城,意欲诈城,实则其麾下皆是俘虏,并无战意!”
说到这里,他便自以为得计道:
“若是刘备真有一万余大军,我或许惧他三分。”
“如今不过带着一群俘虏前来,我何惧之!”
听着梅乾的分析,诸将皆是一震,原来这才是事情的真相。
桥蕤更是直接起身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