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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袖雪啪叽把小玉猫推倒,面无表情,“因为真的很无聊,不能随便走动,不能摸剑,不能随意跟人说话,不能跑跳,什么都不能做。”
想来也是,冷袖雪以前在花叶楼,练剑也好,数金子也好,想干嘛干嘛。
不过三皇子殿中的规矩这么严吗?他看起来不像是吹毛求疵的人啊。该不会是为了报那一剑之仇故意折腾冷袖雪吧?
不过这也和她没什么关系,凝白正想让她赶紧回去别妨碍她收拾她的烂摊子,听她道:“你有没有跟我雇主说退单啊?”
这几天都在昭明殿,凝白哪想的起来这件事,她有些心虚,保证:“明天就去!”
冷袖雪将信将疑,却被凝白推出了门,让她赶紧走。
她只好又回到三皇子殿中,别人都不在,她进去,结果又撞到赵钺在沐浴。
赵钺额角青筋直跳:“男女有别知不知道!”
对面的人面无表情,问他:“要护你到什么时候?”
赵钺哪知道要到什么时候?突然来人刺杀,要么是报复,要么是被买通,而他与人往日无冤近日无愁,怎么可能有人来报复行刺呢?虽然被买通也说不通,可是两个比起来,舍掉最不可能的,剩下的那个就一定是答案。
他好歹是个皇子,也许在不知情的时候挡了谁的路,现在敌在暗他在明,谁知道下一次的暗中黑手会在什么时候?
他道:“你难道是什么绝世高手,护卫几天就值六千金?”
杀手做的是脑袋提在裤腰带上的生意,一次自然值三千金,可是护卫么……好像确实不值这个价。
冷袖雪理亏,转头就要走,却被赵钺喊住,想到他说的男女有别,冷袖雪就转过身等着。
背后水声格外清晰,他穿上衣服,悉悉窣窣后,朝寝殿去,让她跟上。
冷袖雪很莫名其妙,他们不熟吧?这样搞得好像他有什么秘密要和她说一样。
赵钺在床边坐下,让她关上殿门。果然是破窗踢门,杀完就走,都不知道要随手关门。
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莫名奇妙,那双柳目看过来的时候,像她的剑一样。
赵钺暗骂他是真的有病。居然真的被她这样看一眼就……。上回生死一线,这回她一破窗进来,又是一样。他不信邪要试,结果试出来他就是有病。
三皇子的脸色很不好,唾弃中带着……
冷袖雪突然问:“你是不是想和我困觉。”
他霍然看向她,唾弃一瞬被抛到九霄云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