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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个女人是柏安妮吗?
房祖望在七楼等兰廷芳,他递给了他一杯酒,兰廷芳摇了摇头,一脸沉郁,一直和他们处的很好姚属开起了玩笑,兰总,你的小情人今天没有和你一起,怎么?怕我们把她带坏了。
姚属是寇嘉铭的表弟,他是家里的独子又是权钱组合的结晶,仗着家底说话常常不经脑子,只是这个二世祖没有想到往自己身上泼水的第一人会是平时闷声不吭的兰廷芳。
“下次说话的时候麻烦你先用用你的脑子。”兰廷芳拿着水杯,居高临下。
“兰廷芳,你。。。”姚属想冲上去,被寇嘉铭一把抱住。
“闭嘴!”兰廷芳微微弯下腰,不无轻蔑:“如果不想让你老子惹上麻烦你最好给我乖一点,要是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胡说八道的话可不是就一杯水这么简单了。”
姚属连他也不相信的闭上了嘴,直觉告诉他这个叫兰廷芳的男人绝对可以做到的,做到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
一直以来,姚属把兰廷芳定位为小白脸,现在,看来他大错特错了,有些人只是藏起了他的锋芒,有些人单单一个眼神就会让你信服。
姚属被拉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兰廷芳和寇嘉铭。
“把那舒小小解决了。”寇嘉铭没好气:“你说你干嘛去招惹她,人家就一学生弟弟还在坐牢,虽然接近你动机不纯可你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你说你。。。”
“寇嘉铭,我又后悔了。”兰廷芳苦笑:“知道吗?那时当她和连好说着同样的话带着我去看同样的风景时我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最后当看到她脖子后面又类似的疤痕时我就疯了。”
“你也许永远不会体会到满满的好满满的疼惜想那般无怨无悔的送给一个人时那个人却已经让你错失了,那个人你已经失去资格再也是你不配拥有了的感觉吗?于是,舒小小就填补了我心里的那种会随时随地都会让你觉得窒息的遗憾。”
“嘉铭,从连好离开后我过得很不好,也许那种不好可以称之为艰难,行尸走肉般的。”
寇嘉铭哑然,拍了拍兰廷芳的肩膀,无语。
连好抚摸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贴在那个印着枫叶的印章还在,那次,由于飞机遭遇了气流的原因在加拿大上空盘旋了四十分钟最后紧急迫降在加拿大,当飞机降落在加拿大机场的时候连好恍若隔世,为了纪念自己的劫后余生她在机场买了象征着加拿大的枫叶贴纸,现在,贴纸上的枫依然鲜艳,电脑看着纤尘不染,不仅电脑,连好写稿时用的眼镜,滴眼液一些她随手的涂鸦,素描本,笔都被保存得十分完整,衣柜里连好的衣服并没有因为主人的长久没有用而发出了霉味,浴室里她的洗刷用品还放在她从前的位置,书房里的书连同读者给她的信以及明信片一如从前,她从各国淘来的小玩意整整齐齐的放置着。
抚摸着笔记本,连好喃喃自语,你到底想干什么?兰廷芳,你真的不适合干这些傻事。
那个兰廷芳期盼了许久的画面重新回来了,她盘腿坐在大沙发上带着眼镜白皙的手指头对着笔记本忙碌着,笔记本的荧光落在她专注的脸上。
她离开的日子里,兰廷芳总是无可救药的怀念着那个画面,从最初的抗拒到最后想念。
顾连好给予兰廷芳最多的是想念,日以继夜,孜孜不倦。
手指头仅差一公分的距离就可以触碰到她的头发了,然而,听她冷冷的哼出,兰先生,你回来了。
又是兰先生,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兰廷芳硬生生的收住了手,想在她身边坐下,又听她说,兰先生,我不喜欢在我做事的时候被打扰。
意思就是说要他识相点离开她的视线了!想起现在自己还是待罪之身,兰廷芳艰难的移动脚步,然而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在她白花花的腿上巡视了一番,单单几秒钟的时间就使得他头脑发热,荷尔蒙乱窜。
明明,沙发上的女人还是从前的顾连好,可不一样了,觉得她的每一缕头发都呈现出了一种妖娆的之态,她的每一缕气息都是撩人的。
有一瞬间,兰廷芳就想把她压在沙发上,手指缠上她的头发,气息和她交缠,让她的腿来缠住自己的腰,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进行了最原始的接触,和她的灵魂共舞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
“兰先生。。”她不耐烦的模样。
点了点头,兰廷芳僵硬的移动脚步。
兰廷芳无可奈何的靠在浴室墙上,无可奈何看着自己因为情动而高高撑起的部位,就像安抚一个孩子般的。
没有关系的,咱们来日方长。
兰廷芳把自己收拾妥当后从浴室里出来。
本来想和兰廷芳谈睡觉问题的连好一见到兰廷芳的行头,傻眼。
浴。。。。浴巾?全身上下就。。。就只拦腰围着一条浴巾,兰廷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这样的状况连好和他结婚六年都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