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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的传到位置最好面前没有任何防守人的基米手中,你都没有看到,当你的球顺利的传到了基米的手中时,哈佛生们的表情有多绝望。”慕梅口气略带遗憾:“可惜的是,基米没有投中那个三分球。”
摆正了尤连城的脸,慕梅收住了笑:“尤连城,你知道吗?你们让来五千位观众看到了一场精彩的比赛,你们愉悦了观众,没有比这个更棒的了。”
不由得,尤连城开始正视起了自己的陪读,敛了敛眉,展开,手指抚上了她的眉形,林慕梅不仅眼睛好看眉形也长得好,像湖水最柔和的波纹。
“林慕梅。。”尤连城叹着:“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说起篮球来头头是道的。”
“忘了吗?尤连城。”慕梅挑了挑眉:“在你傻不溜秋的年代里我可是偷偷的陪着你熬夜看着灌篮高手,虽然我大多的时候就只充当望风的。”
依稀,尤连城似乎望见了在斑驳的岁月里黑直发的女孩每天神色匆忙跟在比她矮一点的男孩后面为他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慕梅,好像,你在尤连城的成长岁月了落下和很多很多的痕迹。”尤连城邹着眉,以此来掩饰自己心中突如其来的情愫。
尤连城想他也许会花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长久的岁月来遗忘他那名叫林慕梅的书童。
慕梅想笑,这个时候如果用浅浅的笑应该是最适合不过的,恰到好处的时机和恰到好处的微笑会在男人们的心中像一幅画像的,那是日本女人菊子告诉她的,几年前,菊子死了,在她的坟墓前放着不少的红色玫瑰花,那是喜欢她的男人们送的。
可惜的是,慕梅怎么也笑不出来,她只是垂下了眼睛不敢去看面前的人。
这个时候,尤连城觉得林慕梅的睫毛也好看,像小小的扇子,不由自主尤连城倾过身体去轻吻她的睫毛,从睫毛往下吻着她的眼角,当嘴唇落在她的鼻尖的时候她推开他。
“你现在一身臭汗。”慕梅指着尤连城身上的衣服。
慕梅话音刚落就被他一把捞到怀里变成了她侧着身体坐在了他的身上,他不怀好意的把那件被汗水浸满的球衣拼命的往她的身上蹭,吻也同时落在她的唇上。
一番的纠缠后,尤连城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她的衣服上抽了出来转到了她的背部为她扣上了内衣的扣子。
脸靠在了她的颈部着迷的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垂,眷恋的说着:“慕梅,明天和我到阿根廷去吧,这个圣诞节我想和你一起度过。”
慕梅没有应答,只是脸颊熨上了他的头发,很是柔软的头发是那种总是会在某一个没有防备的瞬间偷偷的溜进慕梅心底里头的柔软触感。
“今年的平安夜,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政府会在五月广场举行露天音乐节。”尤连城闭上了眼睛:“你不是很喜欢露天音乐节的吗,你不是曾经很羡慕那些趴在男孩子们的背上看着台上表演的女孩吗?到时,你也可以趴在我的背上的。”
这个人啊。。到了这个时候在言语方面还是小心翼翼滴水不漏的,明明自己曾经说过羡慕趴在男友背上参加露天音乐会的女孩子们,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记得把男友改成男孩子。
这个时候,慕梅很想狠狠的给尤连城三百大板,把尤少爷尊贵的屁股打烂让他上洗手间的时候也要人搀扶。
“去吧。。慕梅。。”尤连城把声音放软。
“不了,连城。”慕梅摇着头:“我不想去阿根廷,一点也不想。”
尤连城脸色一变,和慕梅拉开了距离,露出了不悦的神色,硬生生的:“为什么不去,林慕梅,你知不知道今年是我们的最。。。”
“我知道。”慕梅匆匆的接过尤连城的话:“我知道这是我们一起度过的最后的圣诞节,可是,连城,在这个圣诞节我想去的地方是西西里。”
慕梅从尤连城的身上站了起来,来到了更衣室的窗前,靠在窗框上,这个时候的伦敦又开始下起雨来:“我在一把旅游杂志上看过关于一条西西里的广告语,到西西里来吧,西西里有着垂直的永恒日光,西西里会让总在城市中匆忙行走的你找回被你轻易遗忘掉的时光,连城,我想到西西里去。”
“你还真的信广告里的那些鬼话?”尤连城嗤之以鼻中还有恼怒,她竟然拒绝他一起过圣诞节,要知道,明年的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我信,我真的信,在我们那个社区里有一位来自西西里的老先生,他的女儿嫁给了英国人,老先生的女儿正好住在我们那个社区里他每隔几年都会到他的女儿家做客住上两三天就走,他的外孙女很喜欢他的每次他要回去她就哭,我问那位老先生为什么不多住几天,那位老先生告诉我他离不开西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