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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看向岑今,“咱俩日子过得好好的,自然不参与,是吧?”
“希望南小仙是真心改过,不要辜负尤因他俩吧。至于吃饭这事,如果正好是同一批轮休,咱也去打点吧。等有时间教教我做饭,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那不行!”炎冽立即反对道,“我宝每天晚上已经很辛苦了,咋能干粗活。”
“你又没正行了!”岑今被臊了个大红脸,推开炎冽的怀抱无语道。
“家务这事不用你沾手,我照顾你一辈子。”炎冽深情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别哪天做倦了找茬啊。”岑今嘴上调侃着,但心里却决心要学会做饭,给炎冽减轻负担。
“放心,不能倦。”炎冽满是宠溺,又关心道:“今天他找你什么事?”
“无线电那事还没了结,他让我当团长,是想揪出幕后黑手。”岑今解释道。
“他拿你当饵?”炎冽的语气陡然严肃了起来。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那幕后之人必然会去拿捏我的弱点,比如炎冽。”岑今解释道,“如果以后有人找你拿炎冽的事情说事,你可要演得真切一些,别被看出端倪。”
“我倒要看看谁拿我说事。”炎冽冷道,“但他拿你当饵这事我也记下来,你要是有什么危险,他也不会好过。”
“知道了。”岑今笑了笑,又趁机问道:“我有个稍有冒犯的问题要问。”
“嗯?”
“你小姨这些年没结婚生子,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人吗?”岑今故意猜测道,实则是想引出阮怀玉性取向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炎冽惊讶道。
“我……”岑今思维有些断层,卡了一秒才回复道:“我猜的,她各方面都很优秀,按理说不该单着。”
“小姨她确实有个忘不掉的人,以至于今生未嫁。”炎冽叙述道。
“谁?”岑今好奇道。
“叫阮怀希,是阮家的一名养子,和小姨一起长大,后来因为被绑匪撕票而死,据说被烧的面目全非,死像很惨。”炎冽摇了摇头,“这事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小姨一直放不下他,才没有成家。”
阮怀希?
难不成阮怀山和阮怀玉是情敌?
所以才暗戳戳的争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