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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够拿抑制剂,陆子期没那个想法了。先不说抑制剂现在压根就摁不住自己被柏渝弄出来的信息素,就算能摁住,陆子期也不可能用。
因为柏渝在筑巢。
alpha筑巢行为,与其说是易感期的alpha翻找喜欢的东西,在喜欢的地点筑巢,不如说是想要被喜欢的气味围绕。
任性的alpha不肯咬,陆子期也没有欺负人,强迫傻狗勾咬,他只当自己是木头,任由柏渝蹭来蹭去。
不过,被柏渝舔这种事,着实太刺激了,陆子期不太能抗住。
为了避免再被舔,陆子期总会在信息素浓度减少,压在他背上的柏渝开始焦躁乱动时,及时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折腾到半夜三点多,柏渝终于清醒了。
他看了看怀里湿哒哒的陆子期,闻了闻屋里浓重的冷香,傻眼了。
“陆、陆子期!你怎么湿成这样啊?!”惊问完,柏渝又闻了闻陆子期,凛冽的冷香味,浓得柏渝打了个喷嚏,他挠头问,“陆子期,你是买了几百瓶香水,用它们洗了个澡吗?”
折腾了七八个小时,反反复复释放信息素安抚柏渝的陆子期,这会儿有些脱力。听见这傻狗勾所言,撩起眼皮瞥了柏渝一眼。
平日里冷锐迫人的三白眼,因长时间释放信息素而染上了几分色气。
柏渝莫名觉得喉咙发紧,但傻狗勾压根不会注意到自己不对劲儿,他就条件反射的心虚,问:“我、我说错了吗?”
陆子期心想,靠这傻狗自己想,恐怕永远都不会往这是他信息素上面想。
长时间释放信息素,又没有alpha的信息素注入,陆子期后颈胀得发疼。
他坐了起来,扯开汗涔涔的睡衣衣领,将微微红肿的后颈展露在柏渝眼前,说:“柏渝,咬一下,做个临时标记。”
柏渝惊愕的瞪看陆子期泛红的后颈。
肿、肿了!
从知道陆子期二次分化成Omega以来,柏渝每天都会问陆子期要不要咬,要不要做临时标记,但每天都被拒绝。
柏渝很相信陆子期,以为他真的不需要咬。
可是现在,都红肿成这个样子了!再嗅了嗅满屋子的冷香,和陆子期后颈腺体所溢出的信息素味,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