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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期,你不需要忍着,也不要觉得麻烦我。我跟你打赌输了,愿赌服输,你就大胆的使用我吧!”
那语气,好似让陆子期别觉得不好意思,大胆的嫖他一样。
陆子期:“……”
连续一个月,每天都让柏渝给他做临时标记,肯定是不行的。
这样他们信息素长期交融在一起,柏渝指不定把AO信息素的吸引当做喜欢。
可是,要是拒绝的话,会很麻烦啊。
这只大狗勾会很低迷,很丧气,甚至会吧嗒吧嗒掉眼泪。指不定还认为陆子期不把他当好兄弟,宁可强忍着Omega信息素的折腾,都不愿意让他帮忙。
考虑了不到三秒,陆子期说:“这样吧,你愿赌服输,得帮我做三十次临时标记,但每次标记时间,由我定。行吗?”
蓄意拉长每次临时标记的时间,大概能降低信息素的吸引吧?
柏渝不知陆子期所顾虑的事儿,他一听陆子期同意了,立马从书桌前离开,往床上扑,同时喊:“好耶!不用写作业了!”
大狗勾趴在枕头上,对着陆子期露出如阳光一样温暖的笑,说:“陆子期,太好了,对吧?”
陆子期一愣。隔了数秒,他才反应过来柏渝在说什么。
——太好了,你不用再忍耐了。
陆子期看着柏渝,心想:明明啊,是个不开窍的单细胞,却总喜欢在人不设防的时候,或戳,或捏,或……亲,别人的心脏。
现在是这样,小时候也是这样。
也是想到了柏渝七八岁时候的事了,陆子期唇线不由自主的上扬。
他说:“嗯。”
话音刚落,柏渝就从床的另一边,滚到了陆子期腿边,睁着圆润的狗勾眼,巴巴问:“陆子期,可以出去吃宵夜吗?我好饿。”
陆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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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冰场。
完全没有易感期遗留症的柏渝,兴奋的在做热身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