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融摇头晃脑地走出去,“别就算了。”
“好,那尽量维持好们关系。”
裴修言郑重其事地点头
景融转过去瞪裴修言,“话可以说,你可以,你设高岭花,样你被泡到手才成就感。”
“什叫高岭花?”
裴修言懂。
“啥你也知道,高岭花,就字面意思。”
景融美滋滋地做着科普,“就比如你,你看看,庆大毕业法学生,长得也点小帅,然个某些功能也很错,再加上道德感又比较强,综合起差多就也算高岭花。”
“那你也了。”
裴修言代用。
“设比个高级一点,”景融挑挑眉毛,“采花大盗。”
次轮到裴修言无语了,只能象征地点点头,“好。”
“园丁,园丁,”景融洋洋得意,“你小心着点,哥哥一花园子花,指定哪天高兴就给你铲出去了。”
“你说高兴了解决问题。”
“……”景融想到到裴修言逻辑闭环了,“少狡辩,说什什。”
“好。”
嗯,才乖乖小狗。
景融晚上躺在裴修言怀里,戳戳裴修言肩膀。
“嗯?”
“你知道吗,一天去了妈墓地,然靠着墓碑睡着了。”
景融对着浓浓黑夜托出心事。
裴修言给他揽得紧了一点儿。
“听着挺惨,”景融声音里带了一点笑意,“但其实也就好,当时就点事想明白了。”
“什事想明白?”
“早忘了,”景融摇摇头,“就想说,当时确实挺惨,点什事儿地方去说去,只能跑墓地里边。”
“现在呢。”
裴修言抱着景融问他,显然在期待一个答案。
“现在,现在好说。”
景融存心逗他。
“好说了。”
小狗委屈。
“现在得看些什表现,要像今天上午那样儿,碰上事儿就开始颓,那可能说了。”
“会景融,以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