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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语瞬间就急眼了:“你干什么?”
他抓着温言的手,手心特别红,比他那下厉害。
“我说没说过不许伤害你自己。”连语声音有点大,打他那下就挺疼的,这下这么重的声响得多疼?
温言抽出手,扔掉衣架:心疼吗?
“当然了。”
温言严肃的看着他,黢黑的眼珠子里全是不赞同:同样的打你我也心疼。
连语哑然,他知道现在的温言是真不高兴了,小奶猫有点炸毛。
温言: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逆转,你纠结于过去是无法安心跟我在一起的,我要的是男朋友,一个可以单纯爱我的男人,不是一个随时抱着负罪感在我身边等着赎罪的人。你这样,我很怀疑你留在我身边的诚意。好像我是不被爱的,只是因为你妈犯的错你不得不宠着我,不得不惯着我。这是非常典型的爱不够,罪孽来凑。
“不是,不是,言言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连语从来没这么想过,他爱温言爱的要死要活的,跟他妈没关系。
温言:你是不是这么想的我不知道,但你就是这么做的。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在乎过去。你长耳朵是用来出气的吗,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这不是事情有新进展了,我紧张吗?”连语是单纯的害怕,现在让温言这么一说,感觉自己确实矫情了。
温言一拍脑袋:收起你所有的紧张,如果你还想跟我好好在一起过日子的话。也请你相信我,我说这事儿翻篇了就是翻篇了,以后就算是打架,我也不会跟你翻这个旧账。
连语沉默的看着温言,他从知道这些事开始一直纠结于,他甚至想如果温言能遗忘这件事就好了。伤害太大,如果温言没遇到他会如何度过一生,如果温言一辈子都不能开口说话要怎么办?这些问题让他寤寐思服。
他很担心如果有一天他不再让温言满意,所有的恨都会被提及,如果换做是他,他能这么大度吗?
温言捏着连语的下巴让他看自己: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以后这事你提一次,我打你一次,累计三次你就睡客厅,不许进卧室。你真当我没脾气是不是!
温言的态度极其强硬,还带着一股不讲理的霸道。他也不想,只是这事今天不彻底解决,肯定有隐患,他不想连语过得患得患失,也不想他继续愧疚。将来是他们两个过日子,长辈的纷争他真的可以放下。
温言:反正你都把自己赔给我了,我就收下了。
“好,我不提了,以后都不敢提了。”连语本来也记得温言所说的每一句话,眼瞅着温言已经要爆炸,连语很识时务的决定风过水无痕。
温言目光炯炯的看着连语:不光是不提,心里也不要再想了,都过去了。
连语点头如捣蒜。
温言扑过去捏住连语的嘴,捏成鸭嘴状,然后亲了一口,脸上的表情终于柔和起来,本来也不喜欢绷脸。
连语搂着人,温言稍稍一放松,连语就吻了上去,这个吻两人都很投入,消除了所有横亘在中间的阻碍,他们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亲吻,拥抱。
隐秘的激情被点燃,唇舌的勾缠和律动最是撩人。连语把人按在墙上肆意的亲吻,手不规矩的撩开衣服,熟门熟路的摸上了腰间的海棠花。
温言一颤,他们好久没这么亲热了,上一次是他喝多了,而且当时有心里负担。现在不一样了,完全没了顾忌。
连语伸手按了电动窗帘的按钮,他知道这里的玻璃都是单面的,但是依旧不想让温言有暴露在外的感觉。屋内的灯自动亮了起来,这里已经是个隐蔽的空间,是他喜欢的只有他们两个的空间。
温言主动的贴了上去,他也渴望这个男人,连语得到了信号,更加积极。他知道男人的很多情绪都能够用恋人的体温来缓解,那么现在温言处在一个感情的拉扯之中,肯定更加需要他的安抚。
温言现在就是一头被逼到沼泽的小兽,时时刻刻在等着亲人或者是爱人拉一把,他不想在过这样风雨飘摇的日子,他要把自己的根扎在土壤里,扎在连语的身边。
人在陷入颓丧时的感情沉沦是非常美妙的,剧烈起伏的胸膛彰显了一种迫切。
这是一场激烈的唇舌角逐,疯狂而热烈。连语就像要把人吃掉,脑中除了占有这个人,已经一片空白。
“噼啪”声传来,温言开襟毛衣上的扣子悉数被扯掉,里面的T恤也被粗暴的脱掉。连语的手心炙热,仿佛是一块烧红的烙铁,非常的放肆。温言像是被电击了,瞬间绷紧了神经,眼尾染上一抹浅红,像是被刺激的狠了。他凑过去吻连语的脖颈,这个男人看他的眼神,好像已经化成实质在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