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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看。”
祁玉自己看不到,翻身想睡又被搂了回来。周时煦没完没了,撕碎初见时还算淡漠的外壳,就差拿祁玉果腹了。
他喜欢这个礼物,喜欢祁玉的单薄,更喜欢现在和他一起的感觉。视觉和生理,最纯粹的喜欢。
从前他不乱搞,并不是刻意为谁守身,他周时煦不吃这一套,没兴趣就是没兴趣。在三十岁遇到这么个宝贝,是应该好好疼一疼。
处处招他喜欢的人不多,祁玉刚好正中下怀。
白玉开满了花,周时煦也餍足抽完一根烟,抱着祁玉一起躺浴缸,哗啦啦往外溢出的水声吵醒了祁玉。
他没多少力气,歪着脸眯眼看他。周时煦用下巴蹭他的脸,胡茬会扎人应该再刮一刮。
这样想着,祁玉唇边一热,呼吸被夺了,他皱眉抗拒,“不要。”
“别动,本来只是亲一亲,再动就不一定了。”
于是祁玉老实窝着,仰着下巴配合结束这个吻,立刻提出意见:“周先生,我有点困了。”
“我知道。”周时煦带着他继续躺下,温热的水泡着异常舒心,他呼了一口气,道:“别叫什么先生了,我不爱听。”
“……嗯,不爱…”祁玉困得不行,回答得什么不知道,他已经懒得睁眼了。
于是周时煦故意不搂着他,为了防止整个人滑进浴缸,祁玉只得主动抱着他的脖颈。
这么个依赖的动作对周时煦很受用,揉着他的耳垂道:“自己想想,应该叫我什么。”
问题有点危险,祁玉不确定周时煦的用意。尊称不行,名字好像也不行,难道叫老公?
祁玉叫不出口,谨慎的顾左而言其他,“…困了,想睡觉……”
逃避的下场是周时煦耐心用尽,又狠狠欺负了一顿,浴缸水凉,祁玉很烫。
第二日祁玉睡饱了才睁眼,房间只有他自己。不见清晨的阳光,只有隐隐传来的鸟叫声在耳边环绕。
他全身疲软懒得动弹。顶头的圆形大灯,凹槽是镜子,躺在中央的人抓着被褥翻个身,仅仅瞟了一眼身上的惨烈,闭眼又睡了。
再醒是彻彻底底的下午。
佣人不知道第几次敲门,只敢闷闷敲两声,如果里面没有回应就会离开。
祁玉哑着嗓子应了一声,佣人才敢推门进来,恭敬低着头,“先生,周先生去公司了,他嘱咐您饿了记得吃饭,他晚点再回来。”
祁玉面无表情看着佣人,礼貌让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