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大型翻车现场,重则当场灰飞烟灭。
所以使用此式时得格外谨慎才能防患于未然。
随之下一时安徒生闭口咬紧牙关猛然仰起满是伤痕的面孔,霎时并用起藐视一切的目光向白衣男子方向斜视一扫而去。
白衣男子仍是不语,明眼人都知道这眼神多半就是对那白衣男子一击赤裸裸的鄙夷,殊不知只有安徒生自己才知道他其实并不是看的白衣男子,而是其身后那悬浮于半空中的孩子。
当他望见孩子时,孩子如今依旧在那水球里自娱自乐,看见没有其哭闹,顿时让他心底更加沉稳了些许,眼神也愈坚定,心里暗暗对自己诉说道:
不急,不急,慢慢来,你一定能行的,也一定能将孩子平安救回来的。
欲行所非之事,当与先就其形,而又毁于其身,身形俱灭该当是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顺然从孩子身上撤回了目光,从而把目光聚焦于孩子前方的白衣男子,目光中带着鄙夷与严肃,一鼓作气心中暗自激励着自己,霎时口唇稍微张开一道细小裂隙,不多时从这裂隙中淡出一语狂傲之词
“哦,怎么?你在教我做事,还是说你有什么资格教我做事!
尔等皆于凡俗之庸,亦能欲于高山之阔。
我虽非先贤,但知天地之阔,而非俗夫只知平庸。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敢于在此放肆。白衣,你越界了!”
此语带着轻蔑与讽刺,说的直让后方的莲华长老不禁牙痒痒,不过那位前方当事人白衣,却是一副仅然平和的样子,没有生气,相反还在嘴角上显露出一丝浅笑,不时摆了一下头。
安徒生看着那位白衣默言不语,从这一番举动来看,安徒生也间接明确了白衣对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一下,心中豁然如释重负。
既已无所动容,想必这位白衣对我的忌惮已是不下于后面那位,看来还是我自己多虑了,这样也好!
那现在就看我怎样彻底把你拿捏得死死的,随后一声令下孩子这不就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吗?说不一定还有可能出现什么别样的惊喜,想想也是有点兴奋上头,不!准确说是兴奋过头。
嗯好了,言归正传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二式“悬浮”
此式是在前一式的基础上,再增添点不言而喻的神秘气息,让前一式那种狂傲之意,更加具有顺其自然的违和性,修饰边幅,不再显得那般空感无力皆为虚妄,在虚实之间更为逼近真实一面。
当这种言语已成稀疏寻常的琐事,那么在别人眼中我自已无人可及,无人敢碰。
这便是二式“悬浮”,亦是我之福地。
万般皆下品,唯我如浮云。
瞬息间安徒生向周围环视一圈,腰身挺立眼神微眯,虽身形已是残挛,但却是将埋藏在骨子里的傲气尽显淋漓,侧转过头仰视着那位素朴白衣慢慢张口
“当我深陷黑暗渊底,我便已然明了,我的这一生将是由孤独来执笔,谱写我这落寞的一生。当外界皆为无感冷漠环绕。
孤独却将我推向另一种潜移默化的高度,足够俯视整个深渊的全景,那时我便明了,
万物为我所用,而不为我所有。
我也曾尝试过回到人群之中,回到喧嚣之内,去回归这本属于我的平凡,
但我却现我周围人声鼎沸,他们都在讨论着我不喜欢的话题,我只好微笑,目光深远。
那时我便明白了我的那份世俗平凡早已不再属于我,而我已却无法回头。
我欣然接受平凡无声远去,只为坦然面对不甘平庸的我。
于是孤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吞噬。可能在别人看来我很孤独。
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真的很享受这份属于我一个人的快乐。
于是我仅然放下生活琐事,放下官职政要。潜心归于天地山河之间,继续感悟我这生存大道游荡天下。
事尽归途皆有因,向善慈悲意于果。
白衣啊!你是否相信这世间真的存在天谴这一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