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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枪交叉横前,“站住,干什么的?”一名官兵厉声问道。
“唔……俺们掌柜的前两天还好端端的,今儿个早上突然病死了,门口算命的王瞎子说要送到城外山上慈念寺里诵经才能消除怨气。”赵相一扯嗓子,“唔……俺的掌柜的呀,你咋这么早就去了?这年纪轻轻的,让俺们咋办呀?”
官兵掀开车帘一看,车内两个老的两个少的连同一条狗围着一个年纪轻轻的抽泣,一个二个眼泪汪汪,低声哭泣。
老人送丧凄苦,少女送葬悲催,官兵放下车帘摇摇头,摆手道:“没事,放行。”又对着赵相提醒:“天色不早了,赶紧走吧!”
看着泪流满面的赵相,那名官兵忍不住歪歪脖子。不忍看,不忍看啊!
日落黄昏,牛车赶到城外十几里处。
车帘掀开,车厢内,郑飞摇头晃脑道:“不问自取,是为贼。”
文涌拿着邹笙寒的手帕擦脸,点头道:“对,但这牛车给过钱了。”
赵相边赶车边补充:“掌柜的给了五两银子,俺全塞他家茶壶里头了。”
郑飞:“……”这茶得是什么味儿啊?
“大相,赶快点。回头我接班,今晚连夜赶路。”
路上颠簸,为了照顾其余四人,文涌和赵相两人轮流赶车,众人不过都吃了些干粮。
如此紧赶慢赶,夜半倒也到了一个小镇上。
小镇不大,文涌一行人刚到镇上便有家狗吠叫,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客栈,要了三间客房。
郑飞最讲究,要了六碗阳春面和一些剩饭,拉着大家伙好好吃顿饱饭,睡上一觉。
文涌提着心眼,一大清早便特意起来摸情况。
下楼看见邹笙寒,二人相视一笑,相伴出去。
小镇虽小,大小也是个镇子。文涌买了两个烤红薯,二人边啃边走。
一番打听知道,这个镇子叫长坎镇,距金陵城不出百十里。
这里土地肥沃,少旱少涝,但是少有人家种稻米,多是养家禽种蔬菜。
长坎镇人家多靠向金陵城中送货为生,凭着地理条件,小日子过的也不错。
到底靠着金陵城近,离这不远处还有好几个镇子,最近的一个不过五十里地。
买些干粮回了客栈,瞧见大家都挺机灵,起来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