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熊抱住薛顷,两节白皙的小腿交叉钳住薛顷后腰,脑袋支在薛顷肩膀上和邱鸣旸大眼瞪小眼。
邱鸣旸一脸坏笑看着他。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庄周粱。
庄周粱穿了一身极为暴露的情趣内衣,整个后背和大半个屁股都裸露在外面,那股好闻的花香味是从他戴的黑亮又长直的假发上散出来的,不刺鼻却尤为百转千回,随着发丝飘动,香气萦绕在人鼻息间。
邱鸣旸见过庄周粱女装时的样子,妖艳得不像话,此刻这般,更是让人心头一震。
邱鸣旸不否认他挺赞赏庄周粱的,男人对美好的事物都抱有憧憬,庄周粱美得让人心颤,邱鸣旸没必要回避男人的本能。
在遇到保平安之前,邱鸣旸一直觉得庄周粱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保平安不同于庄周粱,庄周粱妖媚得像摄人心魄的妖精,让人想狠狠践踏蹂躏;而保平安纯净得像不染俗世的天使,让人想保护,想疼爱,又怕过犹不及。
他们一个使人疯狂变态,一个使人倾慕信仰。
邱鸣旸脱下外套扔到庄周粱头上,跟薛顷说:“裹上抱走吧,是怕我今天气不死是不是,还跟我这儿秀。”
薛顷迅速拿衣服把庄周粱裹严实,抱着庄周粱快步上楼了。
全文轩冲邱鸣旸耸了耸肩,“看来今晚只有我俩喝了,不过不用布置房间也是好事一桩。”
邱鸣旸伸手揽过全文轩的肩膀,“走吧。”
在全文轩严肃声明自己是一名专业的医生——绝对有自己的职业素养——在诊治病人时,绝对不会笑(除非忍不住)——之后,邱鸣旸终于肯把裤子脱了让他看看‘伤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是还在肿着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全文轩笑得全身都在抖。
邱鸣旸气得就差直接拿眼白看他了,“你不是说不笑的吗?”
“嗯……可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全文轩笑得脑袋后仰,差点摔地上。
邱鸣旸就那么看着他笑,等他笑得差不多了以后,淡定地说:“没有,皮筋剪开以后就没肿了,这就是平时的样子,怎么了?跟你的差别太大,你很吃惊吗?”
话毕,全文轩突然不笑了,一脸幽怨看向邱鸣旸。
邱鸣旸龇牙冲他礼貌一笑,提上了裤子。
今晚的薛顷似乎特别有良心,并不打算把朋友们晾在客厅一晚上,两小时后便自觉从楼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