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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们大肆赞扬了韦恩公司,称赞韦恩公司的社会责任感、对孩子的关爱,以及对推动和平的重大意义,布鲁斯·韦恩也罕见地出现在记者招待会(一般他都是抱着封面女郎在宴会上出没)。
我觉得应该给韦恩公司的公关部发双倍工资,他们的能力确实很强。
当然,能力更强的蝙蝠侠,而且他真的好努力。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报纸上经常爆出寄养院虐待儿童,孤儿院出卖儿童器官,寄宿制学校利用儿童进行非法人体试验等各种重大新闻。
连记者都报道地麻木了,一开始遇上这类儿童新闻他们还特别激动,后来就只愿留给这类新闻一块豆腐角(尤其是大家开始审美疲惫,不愿再为这些新闻贡献关注度后)。
但蝙蝠侠还在赶进度,哪怕中途遇上反派搞事,也没忘了这些处理这些案子,然后好送我们去学校。
所以,当蝙蝠侠再一次找上我时,我甚至有点不太忍心把手里的老师性qin和贩du集团的案子交给他。
“关于您让我们上学的建议,我们确实认真研究过了,然后就发现了这些问题……”
其实蝙蝠侠的想法有一定道理,星星帮的孩子确实不能就这么过下去,不管怎么说,我们以偷窃,诈骗为主要生存手段就是错误的,而且我也不可能提供全部的学习知识,我们需要与社会和学校正向接轨。
于是,我们在开会讨论后,决定减少非正当收入,从承包犯罪巷的垃圾做起。
捡垃圾,不需要身份证明,不需要技术含量,最适合我们不过,反正我们现在手里有枪,完全可以抢得过驻守在垃圾桶旁的流浪汉。
但这活脏、累,大家不太愿意干,认为还不如去偷、去骗,甚至是去抢。
这就问题就严重了。
我召开思想大会,从各个角度告诉他们,我们为什么不能脱离社会生产,如果我们这么干,星星帮将会成为哥谭的垃圾,还是有害垃圾,最终不可能会有什么好下场。
然后我带头每天捡垃圾六个小时,组长跟着捡四小时,队长捡三小时,其他人捡两小时,五岁以下和还未加入星星帮的孩子不允许加入。
然后发现,捡垃圾还是蛮赚钱的,但要小心垃圾桶里的针头。
与此同时,我们开始积极主动地和犯罪巷的孩子们交流,和一些孩子做交易——我们给他们提供食物和安全,他们给我们提供学校的教材。
这些孩子要么是父母离异,要么就是其中一方(或者都)黄赌毒成瘾,常年生活在挨打和饥饿下。
还有的问题出在学校那边,他们遭受着霸凌或性qin……
每天下午,我们会将这些孩子聚集一起学习,保护他们免受家庭和学校的侵害(这话说起来还挺讽刺的)。
也是从他们身上,我们收集到了各种的犯罪信息,严重的我交给了蝙蝠侠,不严重的,我交给了戈登局长。
戈登局长人真的很好,特别和蔼可亲,我为曾经我质疑过他感到愧疚。
蝙蝠侠一如既往地沉默着接过了我手里的档案资料。
我犹豫片刻,还是告知他:“那个,蝙蝠侠,您知道政府新组建的孤儿院正在被侵吞资金吗?”
这个消息还是由一个刚刚父母双亡的孩子提供的,他刚被送进去就被赶了出来,他们都忙着捞钱,暂时没时间管新增的孤儿。
我都替蝙蝠侠感到窒息,不过他似乎已经习惯于此,非常冷静,一言不发地就离开了。
很好,我继续接着搞孩子们的学习。
不得不说,从我前世的角度来看美国的教材非常有趣。
快乐教育是真的,数学题简直弱智到没法看,而且他们对于历史也挺擅长春秋笔法的,但他们也确实非常重视动手实践能力。
当然,最绝的应属生理教育,我第一次知道人类竟然有如此多的性别,一度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外星人。
我和前世中和了一下,重新调整教育进度。
我参照前世的经验,将不同学习进度的孩子分为初级班、中级班和高级版,分别由队长、组长和我来带,以后或许会增设自学班。
在众多科目中,我教的心虚的是数学,我的理科思维其实并不强,全靠刷题背模板得分,很多公式我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这里要用求根公式,我记得是2a分之-b正负根号德尔塔……应该没错,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向所有人坦诚我的无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就可以求解,或许你们可以自己试试,如果你们能证明出来,说明你要比我聪明地多。”
然后,一个黑发蓝眼睛的孩子高高地举起了手:“我证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