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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温白,你要是缺钱就和我说,”徐嘉珩好像突然失去语言组织能力,生硬道,“。。。。。。别去接客行吗。”
喻温白却摇了摇头:“这么能不接客呢,我从小到大都在学这些——”
“去我家吧。”
徐嘉珩闭闭眼听不下去,深吸口气出声打断,语气有几分赴死的决绝:“如果非要做这种事的话——”
“那个人也可以是我,对吧。”
——
喻温白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他想把自己的棒棒糖给徐嘉珩吃,对方却一脸惶恐的让他不要过来,跑两步就回头强调一句自己是直男。
还痛心疾首地说现在的进度太快了,他们还不到坦诚相见的关系。
喻温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只想把棒棒糖送给徐嘉珩,以为自己被拒绝,十分委屈地抱膝蹲在地上。
最后是逃跑的徐嘉珩打道回府,纠结很久后在他面前蹲下,别扭道:“我答应你了,你今晚来我家吧。”
喻温白不明白,为什么棒棒糖要晚上吃。
然后他就醒了。
全然陌生的房间和天花板映入眼帘,喻温白靠着床头坐起身,昨晚的记忆碎片填鸭式涌入大脑。
他昨晚喝了酒不清醒,被徐嘉珩送回家后,半夜又发神经的半夜爬床,被发现后居然还想用吸取煞气的理由糊弄过去。
至于给人钥匙的事,又是一阵头疼。
师父叮嘱过,有关除煞的事不能外传,尤其是家里各种法器都很危险,如果被有心人得到,后果不堪设想。
而他不仅全坦白给徐嘉珩,还把人吓到了,导致徐嘉珩宁可带他来这里,也不肯去他家。
自觉闯祸,喻温白在床头柜找到手机,拨给顾清逢:“师哥,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顾清逢的声音异常沙哑:“嗯,说。”
喻温白简短几句概括整件事,忍不住道:“徐嘉珩不是话多的人,不会往外说的。”
“说也没事,造成威胁就洗掉记忆,”顾清逢喝口水润嗓子,“不过你刚才说,你给他咱家钥匙,他却把你领回自己家了?然后一整晚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