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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
喻温白俯身挠挠奶球下巴,在舒服的呼噜声中起身回房,打开衣柜和背包,将这几天要穿的衣服叠好装包。
以前不觉得,收拾起来才发现,原来他几乎将宿舍所有东西都搬来了。
就像是。。。。。。他原本打算一直在这里住下去一样。
喻温白机械性地将衣服一件件塞进背包,当余光瞥见床头被奶球霸占的枕头时,类似酸楚委屈的情绪还是渐渐涌上来。
这几天他都睡在徐嘉珩房间,这间客房已经闲置下来了。
“天太黑了,等下我送你回去,”见床上的背包变得鼓鼓囊囊,沉默许久的徐嘉珩终于在门边开口,
“包装不下就别塞了,需要什么就回来拿。”
就是这种感觉。
像是默认他会很久很久地一直住在这里。
喻温白将最后一件毛衣装包,系好拉链低头垂眸,盯着指尖终于坦诚道:“对不起啊。”
“是我话没说清楚。”
“我也有责任,”徐嘉始终站在门外没有靠近,深邃凌厉的黑眸仿佛蒙上一层厚重大雾,“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喻温白其实很抗拒把以前的事翻出来,一件件讨论当时的出发点和用意,都让他觉得像是生生撕开皮肉。
他宁可对内里的腐烂败坏视而不见,也不想撕开外皮伪装的完整。
徐嘉珩看向他的眼神很复杂,像是犹豫许久才决定开口:“小时候那些人欺负你。。。。。。是因为你的特殊体质吗?”
意料之外的提问。
喻温白愣了愣,迟疑片刻:“有部分原因,和我长时间身体接触的人被吸食大量精气,对于年纪小的孩子来说,影响会更大。”
所以才会有和他玩的好的孩子,都相继生病的情况出现。
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劲,喻温白急匆匆地补充解释:“但你放心,当时我是确认对你没有坏影响后才碰你的,并不是——”
“我知道的。”
徐嘉珩很少打断喻温白说话,长腿大步走进房间停在吊灯正下方,整个人被暖光的光包裹着。
喻温白微微放大的瞳孔倒映着徐嘉珩高大的身影,说话时,男生总是会习惯性地微微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