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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明明一直用另一手支着玻璃在,他除了手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在钟宴身上的。
谢深眼神逐渐幽怨,“钟宴,你这个胎教不行。”
钟宴:“怎么不可以了?难道肿瘤要和你一样好骗才行?”
谢深一脸不好糊弄地望着钟宴,“那我问你,要是肿瘤以后冤枉我压着他了,你会相信肿瘤还是相信我?”
钟宴:“相信你。”
谢深心花怒放,他算是在对上崽子的时候赢了一次了。但是他还是有些不确定,再次问道:“真的?”
钟宴轻笑一声,“真的,你傻些,我相信你。”
谢深:“……”
他还不如不赢呢。
谢深:“钟宴,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钟宴:“过分吗?我不觉得。”
谢深盯着钟宴看了几秒,最后败下阵来。
行吧,钟宴说不觉得过分那就不过分吧,谁让这是他老婆呢?还是难得心情这么好的老婆。
谢深伸手打开了汽车的全景天窗,他其实早就想和钟宴看星星了,今天没有特意准备过,但是现在似乎刚刚好。
钟宴明白了谢深的意图也抬起头来望着天空。
泊油路两边是挺拔的松柏,松柏直直地往上,扬头望上去,星河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星河,一条黑沉的河里,徜徉着无数星子。
这样静谧浪漫的场面似乎让人没有办法不去做些什么。
就像他以前看见的,星光下的相吻的父母。
樱江别墅里的树屋里,本来还在看布置树屋里的女人,听见了丈夫的脚步声,于是女人奔向了丈夫,和他相拥,和他相吻。
星子在透过树杈在偷窥两个人的幸福,在共享两人的甜蜜。
钟宴:“你说这样的场景是不是很适合接吻?”
谢深脑袋有点儿转不过弯来,钟宴刚才说什么来着?适合什么来着?接什么吻来着?
钟宴转身看着谢深一脸的迷惘,仿佛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又像在逃避什么。就像中药的那天晚上一般,谢深的第一反应是跑。
钟宴:“我说这样的场景适合接吻,我让你吻我。”
谢深:“!!”
谢深直接愣住了,他没有听错吧?钟宴要和他接吻。
钟宴:“算了,不用了。”
谢深或许本身就是不愿意的,现在没有燃眉之急要解,他也没有必要要强迫谢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