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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靠激将法了。
谢深:“这菜不合钟总胃口?怎么都不吃?”
熟悉的搞事情前奏。
还不等他回答,谢深就勾眉扬眼地看着他,语气轻佻散漫,“哦对了,我忘了钟总娇贵,吃惯了山珍海味肯定看不上这些菜。”
果然,他就说谢深今天怎么可能会这么安分地坐在这里,原来是在抓他的漏洞。
钟宴眸子眯了眯,“谢总不是也没有怎么吃?我不吃就是娇贵,您不吃算什么呢?吃饱了?”
谢深:“我在吃啊,钟总没有注意的时候,我已经吃了两大碗米饭了。”
谢深说着摆出两个还沾着米粒的大碗。
钟宴:“……”
还真就是两大碗。
钟宴最后为了表示自己没有谢深说的那么娇贵,吃饭的认真了不少,至少每道菜都多了他两筷子的临幸。
好不容易就这菜吃了小半碗米饭,钟宴有些压不住翻腾上来的恶心感,想吐。
但是钟宴并不想在别人面前表露什么,起身仪态端庄地说了一句,“失陪。”
等进了卫生间,钟宴才一股脑地把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吐的时候钟宴没有思考任何东西,吐完之后钟宴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不明智,明明他不舒服也不想吃,但是谢深一激他,他还是就刻意多吃了很多东西。
不光是这次,好像一向都是如此,只要谢深一挑衅,他就会忍不住和谢深对上。
钟宴皱了皱眉,谢深的激将法好像在他这里过于好用了。
但是他只要一想到谢深嚣张的样子,又觉得自己的反应都是正常的,正常人碰到谢深的挑衅恐怕都会忍不住想让这个人吃个闷亏,然后永远闭嘴。
只是他以后不能让自己处于这么狼狈的处境。
不过好在这次他没有在谢深面前吐出来,要是谢深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指不定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反胃感彻底消失之后,钟宴才拉开卫生间门,走到盥洗台细细地洗了手,重新戴好眼镜,把已经用脏的手帕扔进垃圾桶之后,整理好仪容才走出去。
刚走出去就看见谢深,谢深没有说话,递给了他一张手帕。
钟宴视线警惕地看着谢深,思忖着谢深是不是知道了他刚才吐过了。
但是谢深很快解释道:“擦手上的水。”
即使钟宴没有接的意思,但是谢深也没有收回手的意思。
抬眸看到男人眼里的坚定,钟宴最后接下了谢深的递过来的手帕,干巴巴地说了声:“谢谢”
之后钟宴面无表情地从谢深身边走过。
钟宴刚才吐的时候,他就在门外,一时间他有些懊悔刚才故意刺激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