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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听钟宴说这么多话,眉宇之间还有一丝担心。
这位朋友大概对钟宴来说是很不一样的朋友。
医生:“你放心,我会尽量让您的朋友尽快痊愈的。”
钟宴拧开了卧室的门,但是却没有在卧室里看见谢深的身影,反而听见了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
钟宴没有多想,和医生一起走到了浴室门口。
还没有等他让谢深开门,浴室就从里面打开了,谢深往浴室门口一靠,凹了一个的诱惑十足的姿势。
听见卧室里有人进入,谢深就兴奋起来了。
来吧,宴猫猫,来感受我的男性力量,男性荷尔蒙吧。
“您的湿身小狼狗已送达,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谢深的语气是喜悦的,是兴奋的,邀宠的意味十足的。
钟宴:“……”
惊喜谈不上,意外是挺意外的。
谢深话音刚落视线也刚好落在钟宴,还有钟宴身后的提着医药箱的医生身上。
谢深双手交叉,试图遮住自己怎么也遮不住肌肉。
完蛋,又玩脱了。
钟宴为什么会叫医生过来?
呜呜呜,他感觉他以后都没眼见人了,这医生他以前见过的。要是不出预料,以后应该也会继续见。
完蛋了,他霸总的人设在这短短几分钟之内就瞬间崩塌了。
医生此刻也尴尬极了,他好想现在就离开这里,但是钟宴没有发话,他就还不能离开。
所以两位大佬,他可以走了吗?
他脚趾已经开始疯狂扣地,只想动工给抠出一座芭比梦幻城堡,给这两个人玩情趣。
谢深望了一眼钟宴,眼神可怜又无辜,仿佛在问,“可以让他离开吗?”
钟宴尴尬了那么一瞬间,也不咸不淡地回了谢深一个眼神,“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怕别人看见?”
他又不知道会有别人来,谢深又恳求地望了钟宴两秒,钟宴才抬手,让家庭医生退出去。
家庭医生如蒙大赦,“钟总,谢总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
出门之前,家庭医生还忍不住温馨提示道:“两位不要湿着玩太久,否则可能会真的感冒。”
钟宴脸黑了。
谢深觑着钟宴的脸色,都要哭出来了,您快别说了,别火上浇油了行不行?
等听见门关上以后,钟宴才伸手拉住谢深的领带,“感冒了?不舒服?骗我好玩吗?我的脸都被你丢完了。”
谢深弱小无助:“我的脸也被丢完了。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