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是被人丢了的狗,他是有老婆的狗。
“以后重要的人是你,白月光也是你。”
钟宴的声线清冷,但是这样清冷的声线带着些许笑意说楠枫出这样的话,谢深却觉得蛊惑人心得很。
没有人能经受得住喜欢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谢深更经受不住。
谢深双眼亮得可怕:“钟宴我觉得我好像真的是狗,我是你的舔狗。”
钟宴:“……”
不至于,真不至于。
钟宴:“正经点儿。”
谢深接受到钟宴的命令乖乖站正,“那就正经点儿吧,好男人都是要听老婆的话的。”
这声老婆把钟宴的耳朵灼了一下,他不知道谢深为什么会忽然叫他老婆,但是他只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奇异。
钟宴不自然地别开了头,“不要这样叫我。”
谢深:“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叫?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叫你老婆。你也可以叫我老公啊。”
钟宴:“你可真聪明。”
谢深:“是吧?是吧?我是不是最聪明的狗狗?”
钟宴:“……”
谢深现在对这个觉得带入是真的开始完全没有障碍,钟宴想了想他第一次说谢深是狗的时候,谢深的拒绝模样,简直和现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钟宴觉得谢深可能算不上一只聪明的狗。
但是看着谢深满眼的期望,钟宴手放在了谢深的头上,摸了摸。谢深的头发很软也很密,手感十分不错。
“嗯,聪明。”
谢深瞬间就喜形于色,“给你看个东西。”
钟宴扬眉,他之前没有看见谢深手里拿了什么东西。凭空变出来?
谢深:“钟宴,你闭一下眼睛。”
钟宴不是很想闭眼睛,他感觉这样很奇怪,他总觉得闭上眼睛等待惊喜不是应该出现在他们这个年纪的事情。
他甚至觉得不是他们这个年代应该发生的桥段,就是很土的感觉。
但是男人的眼神依旧是期盼,因着这些期盼钟宴闭上了眼睛。
“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钟宴睁开眼睛以后,一小束桔梗花出现在了他眼前,是钩织的桔梗花,白色的桔梗花旁边是绿色的叶子,白色和绿色互相衬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