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鹤易看着手,她明明是怕时栀寒担心才缠上了绷带怎么到头来没有用呢。
时栀寒蹲在她的身边仔细的为她涂抹药,鹤易轻轻的开口:“对不起…”她没有遵守不受伤的约定。
时栀寒的动作停了一刻:“不怪你,以后躲着点就好了。”
鹤易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依赖时栀寒感受的到,这个人怎么这么傻。
鹤易掏出了一个盒子:“过几天你的第一次易感期就要来了。”
时栀寒接过盒子,这里面是抑制剂鹤易可能一直在找机会拿出来。
“鹤易,你有没有想过我也姓时。”时栀寒抬起头看着鹤易。
我也姓时,我与时挽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比她还要恶毒。
鹤易腼腆的笑了:“你和她不一样,她不会给我包扎。”时栀寒才不会和时挽一样,她是自己的光是自己唯一的一束光。
时栀寒在心中叹了口气,听不懂就算了话也就只能说到这里。
这一夜,时栀寒想了很多,她再次动了放弃鹤易的念头,她反复的问自己鹤易牺牲自己会不会难过。
这个问题的答案,随着太阳的升起都没有一个答案。
再次进入剧组,时栀寒的所有精力都被她用在了拍戏上,抛去杂念才有了一身轻松。
剧组请来了新的女二,很巧正好是方晴看到时栀寒的时候她兴奋的抱住了时栀寒。
时栀寒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们还真是有缘分。”
方晴也很开心:“我就说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原来是遇到了你这个大美人。”
相处本来就很好的两个人,这部戏注定会拍摄的很顺利。
唯一不好的消息就是袁茵回来了,她戴着大大的口罩找到了导演哭闹。
杨福从那天开始就不理她了,不管她怎么找怎么闹都不管用。
在娱乐圈没有靠山,光凭自己前进的步伐是很艰难的。
金主已经没有了,袁茵只能回到了剧组拿合约说事。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导演直接叫来了人给她违约金。
时挽给了一大笔投资,导演早就看袁茵不顺眼了,这下正好给她一个教训。
袁茵胡搅蛮缠的拉着导演要理论,纠缠之间碰到了一边的机器。
连锁反应,机器倾倒碰到了桌子,桌子磕到了一个摄影棚搭建用两米长的柱子。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实木柱子,柱子摇摇晃晃倒向了正在和方晴说话的时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