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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刻都不想闭上,她会不会在做梦…
鹤易就好好的站在她的眼前,与梦中不同。
她是如此的真实…她是如此的清晰…
鹤易的眼里只出现了一瞬间的喜悦,很快就被惶恐取代。
脚尖微微倾斜准备逃跑,就是这一点小小的细节准确的被时栀寒捕捉。
在鹤易转身之际,时栀寒扑向她的后背牢牢的抱住了她。
接触的那一刻,温热的触感让时栀寒喜极而泣是活生生的鹤易…
鹤易薄薄的衬衣很快就被时栀寒的泪水打湿,凉意渗透进她的皮肤,灼烧着她的心。
微风吹过,她们就这样站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一个不知道说什么,一个怕开口这个人会离开。
鹤易叹息:“时栀寒,松开我。”
时栀寒拼命的摇头,手上的力度甚至弄疼了鹤易也浑然不觉。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鹤易不想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能先好声好气的说:“进去坐坐吧,这里人太多了。”
时栀寒这才不情愿的松开了手,鹤易转身拿着钥匙去开门。
衣服仿佛被很小心的拉扯,鹤易回头发现是时栀寒拉住了她的衣角。
鹤易打开了门锁:“我不会跑。”带着人走了进去又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尽管这样,时栀寒始终没有松手。
她在鹤易的身后跟着,发现她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右腿好像不敢用力的样子。
“你的脚…”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了。
鹤易坦然的笑了笑:“瘸了,去坐吧,喝点什么?”
时栀寒很难置信,身体的残缺在鹤易的嘴里竟然这样轻描淡写的过去了。
鹤易见她没有反应,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你得松开我,我需要做一点喝的。”
时栀寒这次选择放开,她选了靠门的座位有点防止鹤易逃走的心理。
鹤易见到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就开始着手做热水。
她还记得时栀寒不喜欢太复杂的饮品,干脆沏了一壶茶。
鹤易坐到了时栀寒的对面笑着说:“我喜欢的,很清淡凑合一下吧。”
时栀寒却摇头:“你喜欢的就好。”
鹤易笑着不说话,时栀寒在心里责怪自己破坏了好不容易的好气氛。
相对无言,时栀寒注意到了窗台上的花。
在很多种花里,一盆粉色风信子开的正好时栀寒的心情有一丝愉悦。
它被放在了距离窗户最近的地方,可是状态看起来比其他的花都要好。
鹤易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