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滋滋的烤肉声被替换成暧昧的吮吸声,啧啧的水渍声烫得余意耳尖发红。
气氛正好,傅允川的手捏着他的耳垂。
“呕~”
傅允川这次反应快,往后跳了一步,他黑着脸,擦着自己嘴,也顾不得外面能不能听见,大声怒吼:“余意!你以后再也不许喝酒!”
余意:“知、呕~知道了。。。”
傅允川黑着脸给他带上口罩,然后结账付钱。
余意被他拖着走,还嘟囔着:“你为什么咬我嘴,还吸我舌头。。。”
傅允川看着周围变得奇怪的眼神,恶狠狠得小声说了句:“闭嘴。”
他真是疯了才让余意喝酒。
傅允川带他出门,坐了半天心理建设,才给他弄上车。
没事,回去换个新的,大舅哥下半季度涨的代言费就够了。
醉酒的人都死沉,傅允川受不了他这样上床睡觉,带着余意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一路上心惊胆战,可千万别碰到熟人。
给余意刷牙洗脸完后,看着在地板上像死人一样的余意。
傅允川满脸纠结,要不要给他洗个澡?
这会是不是有点趁人之危?但不洗澡也太臭了,怎么上床睡觉,他忍不了。
他伸手解着余意的裤子,之前都洗过那么多次,不差这一回。
余意很配合得蹬下裤子,这会倒是听话的很。
他想想也给自己脱干净,弯腰扛着余意进去打开花洒。
他直接把花洒对准余意的身上,他不敢触碰余意,人和蛇还是不一样的。
比如。。。他视线往下,这倒是看着完全不一样。
余意碰到水,还以为是在自己家的泳池,脚向上一抬,两腿就变成了蛇尾巴。
他玩闹得卷着空中的水,甩来甩去,扬了傅允川一脸。
傅允川伸手抓住他的尾巴尖,低声喝斥:“别闹,马上洗完了。”
他用胳膊夹着余意的尾巴,在他的头发上涂抹洗发水,上次余意给他洗头,现在他给余意洗头。
余意的头发长不好洗,傅允川搓了好半天。
他简单给自己也冲一下,用毛巾给两人擦干净,再给他扛出去。
余意的尾巴尖尖时不时扫过他的赤、裸的脊背,傅允川压抑着喉头的火气:“你老实点!”
余意这会不知道是真听不见,还是假装听不见,他挣脱傅允川的手,尾巴环过傅允川的腰,缠了两圈。
傅允川一愣,手拖住他蛇尾和人身交接处下面一点,可能是人类的臀部,怕他掉下去。
余意灵活得绕到他面前,他这会在酒精的作用下,完全没有理智。
他贴得傅允川尤为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余意凑在傅允川面前,他浅金色的竖瞳在傅允川的脸上巡逻,吐出鲜红分叉舌尖在他嘴上舔了一下。
傅允川没开灯,今晚的月亮圆又亮,模糊的光亮下缠在腰上的白蛇惊悚又色、情,不断扭动着尾巴,交错纠缠。
冰凉的触感在他身上磨蹭。
可偏偏余意眼神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伸出舌头在傅允川的唇间试探,两颗尖利的牙齿轻易刺破傅允川的唇瓣,挤出两滴血色。
冰凉的鳞片没法再带给傅允川清明,他眼神幽深,看着清澈的白蛇浅金色的竖瞳,还有他张嘴时露出的尖利牙齿。
这是他先勾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