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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越跃惊讶地不知道说什么话的时候,越士明又在行进过程中,发现了一块锋利的玻璃片。
越跃急得要命,疯狂给余鱼背后的老爹递眼色。
越跃:不要过来啊!老爹,你不要过来啊!余鱼会死翘翘的!你会蹲大牢的!
完全没有看懂儿子眼神的越士明:[自信得抛了抛手里的玻璃片]交给我,你放心!
越跃急疯了,余鱼像是钉在了地上,他怎么推也推不动,这件事又不能明说,难道要他说“你快跑!我老爹要弄死你!”这种话吗?
要命的是,余鱼看着越跃许久没回答,落寞地笑了下,然后拉着越跃往公交站的方向走,说:“当没听过刚刚那番话吧,你不是要回出租屋吗?我送你走到公交站。”
越跃焦急地喊道:“不去那边!我跟你回家,你快带我回家!”
余鱼被越跃拉着向前跑,被越跃塞进驾驶座后,带着越跃向家的方向驶去。
他问:“怎么突然这么着急?”
越跃:“我……我突然想到出租屋没电视看,我急着回你家追剧,你快一点,是直播,不能错过的。”
余鱼:“不用这么急,现在都是网络电视。即使是直播,也可以拉进度条,看回放。”
越跃:“你别分心,开车的时候专心一点嘛,等到家再聊。”
余鱼:“这个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你昨晚偷偷回来睡觉的原因,我不会问你,因为我想要的是一个结果。
今天早上,我看见你睡在旁边,有种愿望得以实现的感觉,很安心。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天早上,都能继续体味到这种感觉。”
越跃:“余总,你别玩我啊。这些暧昧的情话,说给小姑娘听吧,你别搞这种把戏啊。句句都像极了喜欢,可句句都没有谈到喜欢……这是渣男的路子啊。”
余鱼:“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越跃撇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也就没有回答。踢皮球式的暧昧,他能应对。单对方坦然地说喜欢,他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到了晚上,两个人照旧躺在了一个床上。越跃当然纠结了一下。
跟一个刚刚和自己表白,自己没有回复的人睡一个床,这不是在欲拒还迎地犯贱吗?
可是,他们前几个月,就是这样子睡觉的,突然改了,真的好刻意啊!反正这床这么大,自己只是睡边边,应该不算犯贱吧?
越跃闭上眼,脑子里不小心回放到余鱼拿腿挡闸机那一幕。好傻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总裁!是那种放上电视,都要标上“本片含有危险操作,小朋友不要学”标识的。
他又想到了保安诚惶诚恐的样子。应该没事吧?余鱼可是男主诶!能公主抱且爬十几层楼的那种,腿怎么可能出事。啊啊,万一是隐含的刀呢?万一,真的埋下了隐患,余鱼变成残疾人怎么办啊?
越跃急得在被子里直蹬腿。眼看着时钟已经到十二点了,旁边的余鱼也睡死了。
越跃想,自己也得赶紧睡,明天可还要上班。这件事情,就明天再问余鱼吧。
啊啊不行啊!感觉余鱼一点也不在意这件事,那个保安都那么说了,余鱼还说没事没事。自己要是这么问,余鱼肯定也说没事。不亲眼看到有没有伤,真的很不放心呢!
可现在都入秋了,连睡衣都是长裤,根本没机会检查余鱼的腿啊!
越跃决定不想了,应该不至于怎么样。可半梦半醒间,他梦到了余鱼在之后几个月,偶尔腿疼地站不住。两年以后,余鱼请病假躺在床上,他哭着问余鱼:“当时不是说没事吗?现在怎么要截肢了啊!”
越跃给这个梦吓醒了,一看钟,也才一点半。而余鱼冷冽的眉眼在睡觉时,都轻柔地舒展着。
反正余鱼睡死了,越跃掀开了自己的被子,轻轻地掀开了余鱼的被子一角,然后快速地钻了进来。
正当他一边伸出爪子,一边回忆是哪只腿的哪个位置时。
余鱼放在腿侧的手,迅速出警,把越跃的一对爪子牢牢捕获。
余鱼的眼睛睁开了,因为夜风太凉,他的声音轻柔又潮湿:“才刚听完表白。这么快,就来急着验货?”
越跃红了张老脸,心里想到:!才刚对我表白,这么快,就开始说流氓话了!
余鱼抓起越跃的一只爪子,放在嘴边亲了亲,哄道:“今天不行,明天早上有个会议挺急的,不能推掉。”群*2。3”O69[2。39-6:
越跃:“你不是直男吗?你怎么突然这么……!!”
余鱼:“直男的定义,是不会对同性感兴趣,是吧?那我还是不是直男?你可以随时来验货。”
越跃:“放开我!你这个老流氓!你肯定是在骗我的,宠物主人游戏玩不下去了,你就思谋着要和我结婚,拿婚姻关系继续捆绑我,来让我继续做你的金丝雀。现在说的花言巧语的话,都是因为你不想再失去我,哄我回来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