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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奇怪?
妖尊翻了个白眼,觉得涂山暮就是在人间的时间太久,安逸得连这点警惕都丢得一干二净。
随后,妖尊强势占据了身体,将主人格的意识压了下去:“你放心,本尊不会杀了他。但如果他有任何的异动,本尊也不会手下留情。”
妖尊占据身体走路迅速,走到镇口的时候还想着要如何才能让阎魄露出马脚。
她绝对不相信阎魄是个普通人。
正想着,面前突然横出一把柴刀,妖尊看也不看,抬手一掌拍在握着柴刀的手腕上。
只听得当啷一声,动手的人竟然是之前见过的那个船家!
男人嘶吼着又要冲上前来,双眼通红,满脸悲愤:“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船家踉跄着冲到柴刀跌落的地方,举着刀又要冲上前来。
镇口也有不少人在,见此情景,胆子大些的赶忙上前试图压制那个发疯的船家。
“我?我怎么了?”妖尊不喜,还想对那船家动手。
就在这愣神之际,主人格再次强占身体意识。
看着面前拿着柴刀胡乱劈砍的船家,涂山暮摸出腰间的银针,几个躲闪靠近了船家后,眼疾手快的将银针扎在了男人手臂麻穴的位置。
柴刀再次跌落,随后涂山暮又使出一个擒拿手,将那船家狠狠压在一旁的架子上。
船家没想到涂山暮竟然还有这样的身手,他就是知道涂山暮孤身去了镇外采药,特地带着柴刀在镇口等着的。
努力挣扎着却始终不能从涂山暮的钳制中挣脱开来。
悲愤下,船家口中发出呜咽的哭声,嘶吼道:“都是你害的!我女儿喝了你给的药,身体却越来越虚弱。她今天死了。死了!你还我女儿命来,你这个庸医!”
“死了?”涂山暮一惊,伸腿踢开柴刀,再松手放开了船家,语气笃定的否认:“不可能。你女儿的情况镇上有不少姑娘家也是如此,我开的药绝对没问题。”
“可她死了!”船家怒吼,双眸突出,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死死的瞪着涂山暮:“你这个庸医!”
涂山暮来遥水镇两年有余,医治过的疑难杂症不少,在遥水镇还经常做义诊。
她的医术,是遥水镇百姓都认可的。
听见有人指着涂山暮骂庸医,遥水镇百姓也不乐意了。
“你有证据吗?没证据来攀扯暮大夫做什么?暮大夫的医术,那是大家公认的高明,你女儿喝药越来越虚弱,怎么一开始不带着人来看看呢?现在死了,知道来找暮大夫了。她医术再高,还能起死回生吗?”